让女儿离婚这事，确实办得不地道，如果传出去，李红花肯定没脸要被人戳脊梁骨。

不办这事，单让杨帆掏钱这事还能理论一下，占点便宜。

李红花看着杨帆坚定的样子，还有许秀英明显站在杨帆那边的模样，心里知道今天大概是讨不了好了，还是回去好好合计一下，到时候再过来。

“我过两天再过来，许秀英，看你爸来了怎么收拾你。”

李红英起身，骂骂咧咧地走了。

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缝纫机和自行车，很是眼热。

等她一走，杨帆将院门锁上，进了堂屋，就见许秀英呆呆地坐在长条凳上，垂着眸默默流泪。

杨帆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揽住：“秀英，你没事吧？”

许秀英摇摇头，没说话。

“我今天那么说妈，你心里面有没有不舒服？”如果许秀英还是很在意许家人的话，杨帆会找个更好的处理方法。

当然，在他看来，李红花今日这表现，可完全没有要把许秀英当成是女儿的意思，对她来说，许秀英更像是她的所有物，她的工具。

有用就用，无用则扔。

“没有。”许秀英握住杨帆的手：“杨帆，其实我对他们没办法拒绝，你能帮我拒绝挺好的。”

杨帆反握住她：“主要还是你内心深处的意愿，如果你想帮扶他们，我也尽量去找一个平衡点，总之，不用你管，你只需要跟我说你的想法就好，其他的我来解决，好吗？”

今日天气格外好，灿灿日光落在他身上，许秀英抬眸，有点反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浑身被金晖罩住，像是黑暗里的一束光，不必看到，但能感受到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