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开一看,这家书上头就写了几个大字:一切安好,勿念,盼归。
这封家书,皇帝很是不满意。
但他随即就想到了一个法子,找了一个亲卫兵去送此家书。
两日后,这封家书送到了策宸凨的手里。
亲卫兵还带来了一句话,“皇上说了,请驸马安心打仗,公主已经被他接回宫中照顾。”
卫兵传话的时候,二皇子正在一旁喂马,听得是一清二楚。
待卫兵走后,二皇子司凌才牵着马,走了过去。
“父皇是在用嫡亲公主要挟你。”
他倒是对策宸凨坦诚。
策宸凨却是滴水不漏地道,“公主在宫里头,我倒放心了。”
司凌皱着眉头,挡在了策宸凨的面前。
“我昨日同你说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冷面俊首的驸马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二皇子你也什么都没有说。”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把那封家书折叠好,然后放在了怀中,紧贴在心口上。
“策宸凨!”
司凌看着头也不回的驸马,眉头深皱着,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看错了人?”
“你这般无胆,倒不如改姓,别姓策了,省得死后无脸见你爹娘。”
这样的激话,是个人都该回头了。
可策宸凨没有,他甚是脚步也没有停下来,翻身上了马,率兵继续前行着。
军中传出了一桩事,驸马和二皇子不和。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但是二皇子的确是气得不轻。
这些将士,大部分都是曾经跟随着策宸凨出征镇守过边塞小城的。
他们不服皇室,只信服策宸凨。
故而,不少将士都看二皇子不顺眼。
当夜,策宸凨还未睡下,平武站在了他的面前,脱下了帽子,露出了那张脸。
策宸凨看见他,只是不悦地眉头皱皱,并未训斥。
平武即便有心跟随他上阵,也不会真的不听他的命令。
“是公主叫我来的。”
平武虽然心里头发虚,可说的话却是理直气壮。
虞晚舟叫他来的,不来就是抗命。
平武那一脸:你敢抗命吗?
远在皇城的虞晚舟正吃着酸枣,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惊得太后召了五个御医来给她号脉。
虞晚舟算是看出来了。
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太后如今唯一的筹码了。
看来,太后还能忍十个月,不同她皇帝老爹撕破脸。
这对她而言,可不太好。
只要太后,她皇帝老爹,还有和淳贵妃三个人闹得不可开交,她在宫里头的日子才能安稳。
玉锦从王御医那打听到了一件事情。
当年二皇子司凌的生母死的蹊跷。
原本生孩子的时候,一切都是顺顺利利的。
血崩也是她宫里头的人在半夜说出来的,待御医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半年后,这个妃子宫里头的人,打发出宫的出宫,有些没出宫的,都死在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