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完全不在意叶北笙的想法，“九爷，我觉得，语澜这孩子更适合你，她从来都是按照标准名媛的要求培养长大的，精通琴棋书画，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虽然是养女，但各方面都比我的亲生女儿要出色，你看，是不是语澜更适合留在您身边？”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林泷开始磨后槽牙。

偏偏，云婉觉得自己说的对极了，“语澜，快和九爷打个招呼。”

陆语澜脸色一红，“九爷。”

温柔又知书达礼，满含情意却不失矜持。

霍时庭没接话。

一时间，气氛很尴尬。

陆语澜脸上有些绷不住，“九爷，我……”

“陆夫人。”霍时庭抿了口茶，眼皮都没抬，神色淡淡，语气平静毫无波澜。

“现在已经没有陪嫁丫鬟这一说了，到是不必把什么货色都往我这里塞，霍某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

……

……

死寂，完完全全的死寂。

云婉和陆语澜脸上猛地一僵，难看的要命。

陪嫁丫鬟？！居然把她说成陪嫁丫鬟……她的意思明明就是……

“陆夫人，你亲生女儿嫁给我们九爷，还急着把养女往九爷身边送，这不是故意败坏我们九爷的名声？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陆夫人不会不知道吧？”

林泷一本正经：“就算是古代，那也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九爷都已经有太太了，再送陆小姐过来做什么？做丫鬟还是做妾？虽然云家可能传成百年，带了些上上个世纪的习惯，但是大清已经亡了。”

云婉气的指尖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