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与云婉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叶北笙眯起眼睛，看着云婉的脸。

这张脸年轻的时候很美丽，与妈妈有几分相似，毕竟按照常理来说，云婉和妈妈是姐妹，长得像很正常。

可叶北笙却觉得……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照片里的云婉，和现在的云婉，不太像？”

霍时庭扫了一眼，“嗯。”

叶北笙绞尽脑汁，思索着怎么描述：“也不是不太像，如果说是容貌，照片里的云婉二十多年后确实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

但那气质，却很不一样。

照片里的云婉，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她的气质是乐观向上，仿佛一个小太阳，温暖又明媚。

现在的云婉却是阴鸷狰狞，眉心都有了一道‘川’字纹。

两人从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巨大的差别。

“可是，如果按照萧家那边说的，云清羽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改名为云婉了，那么这个照片里的云婉，不应该是云清羽，而是现在的云婉才对。”

“那么，为什么照片里的人……会和现在的云婉，不像呢？”

叶北笙凝视着那张照片。

总觉得，有哪里很违和。

违和……

“你说，云婉越来越不像云清羽了？”

霍时庭忽然开口：“很简单，因为让她模仿的那个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