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凌诗妍上前，说了些好听的道歉的话，而后凌则便带着母女两人离开。

从头到尾的表现，堪称完美。

他什么都不要，不要竞标资格也不要好处，他要的只是霍太太的原谅，无论是谁看来，凌则都是给足了她面子。

林泷挠头：“就这么原谅了？”

林缜：“……不然呢？凌董亲自上门，只为道歉别无所求，太太若是再为难凌小姐，别人会怎么看太太。”

林泷望向叶北笙，她觉得太太不像是会受委屈的人。

没想到叶北笙却摇摇头，赞同了林缜的话：“我没受委屈，并且他们确实只是为了道歉，别无他求。”

正因为如此，才让叶北笙想不通。

她望向霍时庭，男人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他似乎习惯了在叶北笙面前保持这副模样，“他确实只为道歉。”

“或许，我的这位恩师所求，不是为了名利，只是为了一个形象。”

“所有人都知道，凌则董事长为人亲和，他这是表现给世人看的。”

叶北笙忽然笑了，“师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个人若是没有什么，就越是要得到什么，就算得不到，装也要装得到。”

“你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要刻意的在大众面前展现自己‘为人亲和’‘为人善良’？”

林泷恍然大悟。

一个人故意在大众面前伪装自己善良，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他没有善良啊！

霍时庭弯起唇角，眸中有星光闪过：“我与师妹，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