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心底一阵窃喜。

她用审视和高高在上的目光，打量着叶北笙。

之后便用那种劝解的口吻，仿佛恨铁不成钢一般说道：“北笙……这么多年，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是跟着谁进来的？若你想来这个晚宴，和我说一声，我带你进来就是呀。”

“你在北欧应该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我虽然不明白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来这儿的人，大多都是有家室的，北笙，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可以和我说，没必要……”

后面的话江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太明显了，谁会听不懂？

杨总监当即脸色一沉：“顾太太，她是我们——”

然而话还没说完，叶北笙忽然笑了一声。

杨总监不解的朝她看了一眼，却见叶北笙眉眼微挑：“顾太太有话不如直说，我是怎么进来的顾太太还管不着吧，不过看顾太太的意思，是觉得我是跟着有家室的男人进来。”

“怎么，顾太太是不是想告诉我，做人要知廉耻，不要和有家室的那人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最后再引到顾淮晏身上，顾太太便又要搬出当年的旧事来指责我的不是。”

江暖噎了一下，眼眶随即泛红：“北笙……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为你好，我不希望你被人误会……当年，当年我知道你是无意的，但你的行为却让我误会了，你知道我那时候，我，我……”

“虽然我是个佣人的女儿，我什么都不是，可我和淮晏是真心相爱的，但你却在我们确认关系后一走了之，你知道淮晏有多着急吗？淮晏把你当成妹妹，自然不希望你因为我们之间的事离开……”

“他甚至一度想要放弃我，北笙，虽然你是无心之举，但我真的好难过，你可以理解吗？怎么时至今日，你还是……还是……”

江暖眼眶发红，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