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肖禹无措的看着他，这种不被信任，被误会的感觉让肖禹内心一片悲凉。

他看着还染着血的匕首，慌忙的扔了出去，但是……他的手上还有沈玦的血，他害怕极了，他不想杀人，他也没有想说过那些话。

明明沈玦的手那么温暖，明明沈玦给他的感觉是安全，明明沈玦给他的感觉是信任，明明沈玦给他的感觉是依赖……

可为什么他要杀……沈玦

他没有想过杀人啊……

就像小时候，他没有杀人，可是周围的小朋友都说是他杀了人，他明明只是站在那里，那个孩子自己因为心脏病发作而从上滚下去而亡的。

可凭什么？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说他杀了人。

可眼前的一切，像是证明了他就是个杀人犯，他杀了他的老师沈玦，他杀了那个为了救他而放弃所有数值的沈玦。

他并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沈玦，可他真的杀了沈玦。

沈玦躺在地上还在笑，像是在嘲笑肖禹这副做错了事还一副无辜的惺惺作态模样。

红雾已经落到了两人的脚下，红雾就像是蛇一样攀岩在肖禹的脚踝，轻轻的舔舐着他的腿，像是在称赞他的做法。

坐在红雾上的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磁性充满诱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孩子，你没错，他为师不尊，本就该死，你不该自责，我杀了他，你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什么事都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