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你的片面说词,我可不记得他是这样。”凌战不以为然道。
“事实上,在送药酒给如月姑娘之时,我便问过她此事,而她也是这样说。如月姑娘与他交手多次,对他习性了如指掌,难道你也要说如月姑娘错了?”
如果凌如月此刻在场,必然知道浪九鸦说了一个谎,他不是在送药酒问这句话,而是在昨晚找她询问金乌软甲之时,顺带问了这件事。不过,浪九鸦为了避开男女之嫌,不想又被人抓了个把柄,所以才说了这个无伤大雅的谎。
凌文渊面色冷峻,一字字道:“他说淂不错,我儿确实善于此招,而这招也是我交给他的。我儿近来虽疏于练武,但他有多少本事我很清楚,纵使他武功不如凌战,但真要以命相搏,他必能重创凌战,哪怕身中剧毒,单是刺穿肩膀,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色大惊,凌文渊言下之意已然再明显不过,连他也开始怀疑凌战就是杀死凌玄的凶手了。
“凌文渊,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你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凌莫担心凌文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出手,横移三步,挡在了他面前。
凌淮安望着台上几人,寻思半晌后,说道:“不管如何,口说无凭,你若拿不出真凭实据证明凌战是凶手,那我也只能认为你是恶意毁谤,依照金乌山庄规定,我必须对你进行惩治!”
“我既然敢说出来,手上自然有证据。”浪九鸦面色不改。
“你还有什么证据,快些拿出来!”凌文渊瞪大双眼,紧盯着浪九鸦。他心中多少也认定凌战是凶手,如今尚欠证据,若是浪九鸦真能拿出来,那一切真相便可水落石出了。
浪九鸦微微一笑,目光移至凌战手中的剑,缓缓道:“你那把剑,就是最好的证据。”
凌战全身一震,额际青筋迸现,神色慌张道:“你在胡说什么,这只不过很普通的一把剑而已!”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原本是想让我穿上这假的金乌软甲,趁我松懈之际,施展全力刺向我。当然,根据比武招亲的规定,你不能够杀死我,否则会失去资格。但你很清楚那金乌软甲是你给的,事后我若追究起来,必然事迹败露。为此,你在剑上了涂了毒,打算先让我中毒之后,趁着夜晚来杀我。”
“你莫要胡诌,我怎可能使毒!”
“上面是否有毒,找个人一试便知,可别忘了萧姑娘也在场!若非你执意要取我性命,此事本该天衣无缝,偏偏你欲盖弥彰,反倒画足添蛇了。”浪九鸦摇了摇头,露出苦笑。他的鬼蝠宝典全力施展,可以嗅出方圆十丈内的气味,凌战剑上的毒根本藏不住。
凌战一脸错愕,他双手微颤,咬着牙道:“好!我承认上面有毒,一切皆因我求胜心切,一时鬼迷心窍,堕入歪邪。但我只是违反了不得下毒的规定,至多被取消参赛资格,你也不能说是我杀害了凌玄!”
“若是你用寻常的毒,你尚可自圆其说,但你为了算准时机杀我,所使用的应该是一种慢性毒。”浪九鸦若无其事道:“昨晚我也在场,凌玄身上的毒与你剑上的毒味道十分相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多半是同一种毒对吧?”
凌战双肩微颤,倒抽一口气,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惊恐地望着浪九鸦。
“原来当真是你杀了我儿,你拿命赔来!”凌文渊大喝一声,暴掠数丈,双掌一探,施出浑身解数,将纯阳掌威力提升至极,务要将凌战当场击毙!
凌莫终究是箇中高手,如响斯应,移形换位,果断地朝凌文渊出手。凌文渊的纯阳掌本就略逊凌莫一筹,昨晚又被浪九鸦打伤,四掌相交后,凌文渊率先承受不住,往后踉跄跌去,以为要摔出擂台之际,一只手从背后扶住了他,同时以掌心贯入内力,将他身上的余劲瞬间散去。
待凌文渊回过神来,只见凌淮安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凌淮安目光凛冽,冷冷道:“你们这几人是当我已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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