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正式习练雷遁·超音震雷遁刀之前，不知火玄间还需要先掌握最基础的雷性质变化应用。

调息片刻之后，他即紧握雷宗，同时运起雷属性查克拉，直入长刀。

“噼啪——噼里啪啦！”

一阵霹雳之声过后，凛如秋水的刀身上便隐隐约约泛起电弧，雷光微闪，且越来越明亮。

虽然此前没有专门练习过基础的雷性质变化，但不知火玄间毕竟已经掌握了一些雷遁忍术，而且查克拉控制能力出众，是以此番练习并不算困难。

只几个小时之后，不知火玄间就可以使长刀产生稳定持续的电弧，虽然还没什么威力，但按照这个进度，他应该很快就能开始雷遁·超音震雷遁刀的习练了。

……

火影大楼，猿飞日斩办公室。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坐在椅子上，大蛇丸面对面站着，虽然房间里一共只有这两人，但气氛却十分凝重。

看着打扮与正常人一般无二的大蛇丸，猿飞日斩两手搭在身前，默然片刻，随即沉声说道：“大蛇丸，你进攻云隐村的时候用了大量烈性毒雾，对吧？”

大蛇丸：“是的，老师。”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用的那些毒雾，多少平民丧生？”猿飞日斩放下双手。

“我当然知道后果，但我没有第二个选择，为了获得胜利，我只能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大蛇丸缓缓说道，并试图让自己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温和一些。

“三代雷影父子等几名云隐强者根本不在云隐村，我们这边精锐尽出，还不足以重创云隐吗？”

大蛇丸沉默了一会：“我认为不可以，即使可以，代价也会十分巨大。老师，恕我直言，木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没有上天眷顾，同样需要拼尽全力，而不能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屠杀平民或许很卑劣，但失败更让人无法接受。如果我不这么做，一旦实力完整的云隐对我们开战，我们必败无疑。”

“……所谓第三次忍界大战，不过就是四国联手对抗木叶。现在云隐遭受重创，胜负五五之分。而如果我不释放毒雾，木叶的胜算不足三成，何其危急。”

猿飞日斩眉头紧锁，敲着桌面说道：“可那些平民都是无辜的啊！”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无辜的雪花……平民至少要为忍者提供食物、衣服，两者紧密相关，荣辱与共，何来无辜之说。”大蛇丸并不以为然，侃侃说道。

猿飞日斩脸色愈发深沉，几秒钟之后问道：“大蛇丸，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大蛇丸闻言一滞，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自来也、纲手三人之中，唯独你的父母是平民，为何偏偏你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大蛇丸低下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正因为我的父母是平民，所以我比他们更害怕失败。平民总是最输不起的一群人。”

“老师……您是离平民最遥远的人，大约是体会不到这种心情的。”

猿飞日斩哼了一声：“我怎么离平民遥远了？我至少还住在村子里，每个人见到我都愿意主动问候。你呢？不人不鬼地待在村外，天天搞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大蛇丸头更低了些，没有说话。

气氛安静了好几分钟，师徒二人都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