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可以像荷花，也可以像莲花，或者是牡丹，恰到好处的颜色，可以给人眼前一亮，这个就不用我教茹妃娘娘了吧。”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凡事不要心慌，戒骄戒躁，倘若皇上真询问你时，也不要急，要表现的落落大方，不然你拿什么跟别人争？”

茹妃听着，总觉得有些耳熟。

她所说的这些不就是按照慧妃来吗？是想让她当下一个慧妃？

“本宫不想扫兴，但你让本宫学慧妃，绝不可能，本宫宁愿这一辈子直接进冷宫。”

“慧妃？”

沈明月笑了。

即便是学，恐怕是学不到一点，慧妃竟也能够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她的本事可不需要学这些东西。

“茹妃娘娘也太高估了你自己，别说是学她，你就是照着她的模样，皇上也未必会多看你一眼。”

“慧妃的本事，可不是靠着我告诉你这些来的，你要是做就做，不愿意做也无所谓，对我而言没有损失。”

茹妃见自己就这么被她贬低，却无法反驳。

因为她现在的确是没有实力。

“没有本宫，你怎么知道沈家要对你做什么？不过真的以为，坐上这太子妃的位置就真的能够安全无忧吧？”

现在不是已经内忧外患了吗？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份自信。

只是一个太子妃而已，这要是皇后甚至是更高的位置，她岂不是要飞天上去。

这丑恶的嘴脸终于是露出来了。

沈明月点头。

“茹妃娘娘说的是，所以我也没指望有什么好，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在这之前，该死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的话更让她吃惊。

难怪柳芸要来告诉她沈明月不再是之前的沈明月，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的人何时能说出这种话。

字里行间的狠毒，还有这脸上临危不惧冷漠的眼神，通通都不像是沈明月。

这让她心中产生了奇怪的想法。

“你到底是谁？你不像沈明月。”

她随即变得警惕，而沈明月却也轻松的一笑而过。

“我不是沈明月谁是？我可是忘不了当初茹妃娘娘是怎么进的这个宫，更是忘不了你们柳家是如何爬到今日的位置。”

“不过说的也是，无才，无德，靠着银子堆积起来的官位大概也就只能止步于此，因为这厚实的银子，供不上了吧？”

“你……”茹妃惊愕的起身，指着她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她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那个铺子，若非是你在从中斡旋，接了这宫中的大活，只怕早就已经没落了吧？”

“你与你的那个姐姐，拿着我母亲的嫁妆接济你们自己的娘家，用的时候也不觉得心亏吗？”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茹妃见她越说越离谱，已经快要把她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扯下来。

这个秘密一旦被她抓住，我就等同于是握住了她的死穴？

“这有什么值得费劲儿的吗？你们将我当做傻子，做这些事的时候也没有藏着，随便一看不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