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野蛮人步兵爬上城墙,在女墙外,只看到一个年轻的蛮族士兵探出头来,他只是瞟了一眼城墙上的情况,只见他猛地一闪头,一根沾满鲜血跟碎肉的长矛刺了出来却被他灵活的躲了过去。
这个年轻的野蛮人并不慌张,而是等着这根长矛不紧不慢地收了回去,接着他重新探出头来,手中赫然出现一柄飞斧,他抓紧机会,手持飞斧朝着城墙上的罗马士兵猛地掷去。
“咔!”
锐利地斧头撕开了距离他最近的罗马士兵头顶那薄薄的头盔。
“天呐,天呐!”
看着那个被命中飞斧的罗马士兵满头是血,在身旁战友们的瞪大的双眼下缓缓倒地,“窟通”一声鲜血不止的头颅与地上染红石头的鲜血融为一体。
他还喘着气,没有死透,那谁又能保证他能够活下来呢,如此严重的伤势,必然是离死不远了。
“你个该死的日耳曼杂种!”
现在他身旁的另一位罗马士兵大声怒吼着,他是如此气愤以至于憋的面红耳赤,他大声怒吼着,活像一头发了狂的雄狮,一把拍掉架在自己肩头的长矛,抽出铁剑扑将过去试图一把抓住这个他认为该死的混蛋。
这个野小子看到一个强壮的来势汹汹的罗马人要抓他并且杀了他,他并不慌乱,相反,他的表情透露出来的是嚣张跋扈,透过女墙更像是在挑衅他。
这更让那个罗马士兵难以遏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他冲到那女墙的空挡处,挺起长剑准备刺穿那挑衅的野蛮人。
“嗤!”
就在他准备刺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他猛地仰头,脑袋上赫然出现了一支弓箭箭矢,接着他就像是一棵被伐倒的树一样笔直地倒在地上。
“该死的!该死的!”
其后面的士兵们一边骂着,眼看着自己战友受伤在那里不住颤抖不能见死不救。
其中一个士兵架起盾牌在左手,微微蹲伏下去,一点一点朝着那两个受了重伤还在颤抖的家伙缓缓靠近过去。
女墙外面的野蛮人似乎并不愿意看到他接近这两个生命飞速流逝的家伙。只见他猛地探出头来,此时手中又出现了一把飞斧。
几乎是一瞬间,那战斧从野蛮人小子的手中脱手而出,只听到一声脆响,这个试探着前进的罗马士兵被外力推倒在地,他的盾牌上赫然镶嵌着一把弯曲的飞斧。
“天呐,天呐!”
这个罗马士兵顿时吓破了胆,他的面色苍白,拖着卡着斧头的盾牌不断后退。
“哈哈哈……”那个站在云梯上的野小子盾牌墙壁后面指着眼前的罗马士兵哈哈大笑,神情是如此的戏谑,让人难以忍受。
“准备好!准备好!”
面对眼前的这个寻衅滋事的小伙子,一名百夫长来到士兵的身后,拿起那根长矛站在一名士兵的身后,并且用眼神示意那个持盾的士兵继续向前。
那士兵做了良久的心理准备,终于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冲着自己的百夫长重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他挺起盾牌,试探性的朝着那两个还在动的伤兵爬了过去。
那个蛮族小子还是探出头来看到了这个并没有放弃的罗马士兵,他的脸上闪过一起惊讶,可是很快,戏谑的表情很快占据了他的整张脸,他再一次掏出一柄飞斧。
“该死的!”
看到他手里又多了一柄飞斧,持盾的罗马士兵大骂一声赶忙将自己的脑袋躲在盾牌后面,可是这样的举动竟然惹得那个小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