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空手而归?”西塞德斯一脸嘲笑的模样拜访了安德鲁的府邸,这个卢迦赐予他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次见到过西塞德斯和他的侍卫们的人影了。
“怎么又是你。”安德鲁有些不耐烦,可是碍于西塞德斯的社会地位,安德鲁还是不得不给上几分面子,免得让西塞德斯记恨。“你怎么知道的。”
“这可不是一个贵族该有的待客之道。”西塞德斯有意无意地向安德鲁讽刺。
“抱歉,西塞德斯阁下。”安德鲁不得不放低自己的姿态来面对西塞德斯,这不仅仅是因为地位的差距,更多的是因为安德鲁深知得罪了这个地方要员的后果,他不可能这么不知轻重的无礼。
“我的随从告诉我说,你已经不止一次说要见恺撒,哦,可是每一次连宫门都进不去,堂堂的禁军长官,竟然被自己的士兵阻止。”西塞德斯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他看着安德鲁,安德鲁则是一言不发地。
安德鲁身旁的一位侍女思索再三,还是在坐在一边的昆塔点头下上前为西塞德斯斟了一杯酒。
“哦,是的,非常感谢,我确实口渴了。”西塞德斯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还是将酒杯端起来,身旁的一个侍卫上前接过酒杯,仰头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抱歉,我总是保持有一种警觉性,是的,从我出生的时候就是如此。”西塞德斯怀着歉意的微笑向在场的安德鲁一家解释着,接着端起酒杯示意那侍女。
侍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再斟了一杯酒给西塞德斯,这时候西塞德斯才抿了一口,随即放在身旁侍卫端的木盘上。
“安德鲁阁下,告诉我,你到底打算还要去多少次?”
“这个我必须要跟恺撒解释清楚!”
“恐怕现在你所想要解释的,恺撒并不愿意听,甚至他都不肯给你半点机会来。”西塞德斯轻蔑地微笑着,看着安德鲁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可怜的流浪汉一般,“恺撒并不在弗拉维大宫中,我的斥候告诉我说,在一个月以前,就有一支军队从我的辖区经过,全副武装的骑兵护送着一个宽敞的车驾,我想没有理由不相信那车驾里面坐着的不是巴塞勒斯本人。”
“怎么可能?”安德鲁几乎是要吼出声来,“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车队往东而去,看来你的老伙伴抛下了你打算独自行事了。”西塞德斯故作思考状接着说道:“至于他去了哪里,我只能猜到伊苏里亚,那个到处都是强盗跟土匪的地方,没有想到他会悄无声息地去那里,我是真的想不到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去跟哪些强盗谈判的。”
“或许是你看错了呢?”安德鲁反驳道。
“哈哈,但愿是吧。”西塞德斯干笑了一声,看着安德鲁,他的目光当中隐藏着别的东西,这是安德鲁没有看出来的。
“所以,安德鲁阁下。”西塞德斯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起身,看来这里他并不愿意过久逗留。“好好想想吧,毕竟你的同伴已经不再需要你了,你必须要记住,现在肯为奥古斯都效力的人遍布天下,根本不差你这一个,别忘了,他能够有今天,可不是拜你所赐。”
“好了,我希望你能够离开,就是现在!”安德鲁忍受不了,他站起身来指着门外,对西塞德斯沉声说道。
西塞德斯冷哼了一声,接着起身不耐烦的说道:“安德鲁阁下,至少,你在我这里还有几分用武之地,我知道你的意图,安德鲁,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小心思实在是太多了,周围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你的花花肠子,我必须要提醒你,安德鲁阁下,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想法。”
“我在想什么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安德鲁大手一挥,作拒绝状。
“但愿如此吧,安德鲁阁下。”西塞德斯冷哼了一声,接着转换身去,带着身后的侍卫们走出了安德鲁的别墅。
安德鲁站在原地,就像是一根木头一样迟迟不肯动,他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