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得知冷夜沉也在门外,欣喜地往门边走去。
“你看我带谁来呢?”连华生接着说。
房门虚掩着,开了一道缝。
童以沫刚走到门边,透过这道缝隙,就看到了冷夜沉的身影。
然而,下一秒,另一抹倩影,直接扑到了冷夜沉的身上。
“大哥,太好了!你没有死!呜呜——”落以柔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抱住冷夜沉的腰身。
冷夜沉刚想推开落以柔,落以柔却越抱越紧。
连华生在一旁帮腔道:“以柔为了你,吞安眠药殉情,虽然救了条命回来,但她总为你伤心落泪,茶不思饭不想,为你日渐消沉。我于心不忍,就只能带她来见你了。”
听着连华生道出了她的相思之痛,落以柔的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紧紧地抱着冷夜沉就是不放手。
她的眼泪,染湿了他胸膛的衣襟。
仅仅只是一门之隔,看到这样的画面,童以沫忽然间觉得,自己与冷夜沉之间似乎已经隔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第一次,她在心底开始怀疑自己,她是不是不如落以柔,对冷夜沉的爱,没有落以柔那么深?
“以沫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冷夜沉还是挪开了落以柔的束缚,看向一旁的连华生问道。
连华生悠悠然地开口,淡漠地回答道:“哪个女人更爱你,你分不清楚吗?”
“你不要扯开话题!”冷夜沉一脸不悦。
“童以沫和那个十爷是什么关系,已经显而易见了。她给你的那个微型炸弹,好在只是炸毁了一间信息室,弄伤了两名同志,幸好没炸死人。上头不抓童以沫,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不是上头非要执行这个计划,只怕你还是看不清童以沫的真面目。”
“我问你,以沫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冷夜沉忽然疾言厉色起来。
连华生“啐”了声,不耐烦地回答:“今晚。”
“其他话,去你实验室里谈。不要打扰以沫休息。”冷夜沉说完,便离开了。
童以沫随后也听到了他们几个人离去的脚步声。
虽然她对连华生的那些话听得有些不明不白,但是她大致能猜到,或许是连华生认为,她和十爷他们是一伙的。
她这是莫名其妙地被树敌了吗?
童以沫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安静静地等冷夜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