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反响怎么样，反正自己的姿态做足了。

看着被震撼到的女性群体，王渐在心中偷笑。

“她们可能会说自己的论点没抓住重点，但一定不会说自己别有用心，只想蹭女权的热度。”

可这时，西北角忽然竖起了一面旗帜，上写《女教皇》、《后宫波林》书友会。

挖槽！

王渐心中一惊，怎么哪里都有她们呢！

“我的身体，我做主！”

这些女人们一边喊着，一边开始脱掉上衣。

甚至有些人，直接将bra也脱掉了。

此时，王渐是崩溃的，但是比他更崩溃的是一个满头脏辫的黑人。

自己马上就要指则那个亚裔“宗教歧视”了，可怎么深陷***群了？

就在他脑袋短路，其他女人也目瞪口呆的时候，一个憨憨声音大声喊道：“王渐，你宗教歧视！”

嗯？

因为被自己之前大话逼得骑虎难下，又不得不脱掉衣服的莫莉，立刻转过头去。

此时，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女教皇》中的情节，瞬间就约安一世附身了。

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书迷不在少数，这些人立刻就围住黑人壮汉，大声质问，“女性脱掉上衣就是宗教歧视，你们才是性别歧视！”

这个脑袋有点坏掉的壮汉，回头看了大家一眼。

只见其他nerd，只盯着赤身的女人发呆。

以前养成的习惯，让他不耐烦的推开莫莉，继续朝演讲台冲去。

这时，那群nerd才反应过来，开始继续自己的工作。

可他们刚刚碰到女人的身体，便听到嘶声裂肺的呼喊：“男人们在打女人了！”

好吧，即使王渐关于家暴的演讲并不出彩，却还是有一些影响。

再加上，在场众人大部分都是女权主义者。

于是...

本来面露尴尬的女性们，也有很多脱掉上衣声援莫莉她们。

还冲过来，和书迷们一起战斗起来。

“你们这是种族歧视，凭什么打我们非裔！”

“你们这是性别歧视，凭什么打我们女人！”

“我们不是非裔，也不是女人，我们是FBI啊！”

“姐妹们，别听他们瞎说，这些人一定是仇视女性的分子！”

“队长，求支援啊，这些女人太疯狂了！”

“hollyshit！”NBC的记者大骂一句，赶紧指挥摄像机朝台上的王渐扭去。

“为什么，每次遇到他，都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每次我都会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王渐看着台下喃喃自语。

这时，那个黑人壮汉已经冲到了演讲台。

王渐没有做出反应，倒不是吓傻了。

而是一群没穿衣服的女人，追着黑人壮汉撕打，实在有点震撼中带着还带点滑稽。

忽然间，莉莉冲到王渐身前，将黑人壮汉一脚踹倒。

而这个镜头，也是因骚乱而被切断的最后一个直播画面了。

“这...”办公室里的罗伯特•约翰逊看着电视画面，直接目瞪口呆。

和他露出同样神情的，还有后台的希拉里、戴•安娜、邓文迪等人。

只有当代大统领克林顿，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越来越亮。

“这个王渐...”

“so fun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