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舟倒是没注意到他面上一闪而逝的羞窘，而是继续问道：“那你……可以教我这些招式吗？”

“嗯？”

“当然不是现在……我是指以后，在登录空间，就是我们第一次遇到的地方，你可以教我这些招式吗？”卿舟刚刚只是随意一问，现在心思却动了起来。

之前还想着不然每个星期都抽空来学习一下这些虚拟人物的招式，但若是有了明，是不是就不需要花钱，可以有个随时的武学老师了？

尽管还是虚拟建模人物，但明仿佛依旧看出了她好似闪亮亮的眼睛。

他沉默了一下，心底突然有一种仿若被什么击中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但大约是大家说的喜悦，想了想，他也露出一点笑容来：“当然可以。”

“谢谢！”卿舟面上浮现出几分惊喜来。

小姑娘突然弯眼笑了起来。

这大概是她这么久以来，露出的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久到笑完之后，她自己都茫然的愣住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那里是陌生的弧度……而这些情绪，是陌生的情绪。

卿舟难得的有些愣怔，有什么东西，仿佛要从记忆深处破茧而出。

下一秒，明操控的人物并没有因为她的失神而停止攻击，他迅速接近，一拳打出，在接触到卿舟的那一刻又收了力道，仅仅是将她打退了一步。

这一拳让卿舟回过神来，小姑娘看了看面前的对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顺着这股后退的力道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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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会笑的——不过这个卿舟和之后的卿舟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毕竟她才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