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庭的羁绊,他想去哪儿去哪儿。在哪儿定居连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前任了。
赖正辉:“……”
“你做得对不对,我不好评价。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没来之前,严华华一直过得很好。”柏少华补充一句,“以她的性格,她不是主动求上门的人。”
所以,是他自己充英雄贴上来的。
赖正辉默,手里痒痒的,想喝几杯排解心中郁闷。
正说着话,一丝微带湿意的清凉随风洒进亭子。柏少华瞧瞧外边,不知何时下起细薄的雨丝。
“走了走了,下雨了。”收拾电脑就要走人。
赖正辉见他要走,忙哎哎哎地阻止,“走什么走?大男人怕什么下雨?走,找个地方喝酒去。”
“不巧,家里泡了糯米,我要做荷叶粽子,你找别人陪吧。比如安德,他对女人最有办法。”
“改天做不行啊?”
“不行,她从昨晚吵到现在想吃。”
“……你不觉得你太宠她了吗?这叫什么?老婆奴?”
“听说华夏有几千万男人打光棍,”柏少华拍拍他的肩,调侃道,“惜福吧,有机会当老婆奴已经很幸运了。”
“……”
唉,谁不知道苏苏对自己男人温顺听话,长得又漂亮,生了三个孩子有两个是天才。好像今年四十岁了,那苗条身段、那清纯气质依旧像个少女似的。
任何一个男人娶到这种女子,都甘愿充当老婆奴。
真心话,不掺非分之想。
当然,他不是嫌弃宁莲的身材和长相。
说实话,在京里,在同龄人之中她算保养得好了。很多人到国外整过,抽过脂肪,回来却说是锻炼消减的,不及他老婆的三分之一。
只是,怎么说呢?总感觉缺点话题。
“话题?”柏少华听了他的埋怨,呵呵一笑,“我跟苏苏也没有共同话题,所以她说我听,我说她听。”
懂不懂是另外一回事,互相也不指望对方懂,适当露出一个恍然大悟或赞美的表情就够了。
“……”赖正辉再次无语,“你们这叫自欺欺人。”
“或许吧,”来到敞开的家门口,柏少华上下打量他一眼,“和你有共同语言的职业女性一般看不上你这款。”
赖正辉一听,顿时大受打击,“为什么?我很差吗?”挺起胸膛。
“不差,像暴发户。”
柏少华说完笑了笑,向他摆摆手,走进家门。
“回来了,”苏杏正在天井摆放荷花,听见动静便探头出来瞧瞧门口,“赖哥呢?不叫他来一起包吗?”
“他不爱吃糯米,找安德喝酒去了。”说完,砰声关了门。
赖正辉:“……”
好阴险,根本没问过他爱不爱吃……
不管赖正辉何去何从,反正柏家清香满屋。
“荷叶洗了没?”
“洗了,还用水烫了一下。”苏杏到厨房里看了看,“不过好像少了点,我等会儿再摘一些。”
“不用,做好了放餐厅让他们自己拿,先到先得。”
派全村这种事有点困难,又不是普通的饼干点心。谁想吃自己学着做,村里大把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