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是确实有杀了王某的意图?”
“是的。”
孟丽点了点头,经历过不少长时间的强光照射,孟丽此时的精神进入紧张后的崩溃阶段,警局里再也没有晚间在饭馆的那种疯狂撒泼的精力。
警察又问了一些话,孟丽终于被允许阖上眼睛,孟丽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说是没有一点点后悔背叛高梦安是假的,高梦安对她是真的好。
她现在还不知道王成安是死是活,如果他死了,她这辈子也就从应下刚刚那份笔录开始,彻底玩蛋了。
要是一切能重来就好了,如果一切能重来,她绝对不会收下王成安的钱,去做坑骗高梦安的事情。
要是她有重生的机会……
她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
“喂喂,你听着的吗?怎么没有声音了?!5万块钱……算了,6万,给你6万块钱,你干不干吧,你就说!我跟你说过了这个村也就没这个店了。你说你陪人家喝酒卖酒,能赚几个钱,你想要买那些包包香水,你存多久才能存到钱。我跟你说你只要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让他爱上你,我这五万块钱根本不算什么,他可有钱的很!把握好机会有你以后的好日子过。”
“王……王成安?”
孟丽不确信的问道,听着电话那头有些熟悉,但是年轻了很多的声音,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不是我还能是谁?哎,你听说我说,这老男人虽然是老了点,长得寒碜了点,但是权利地位都是有的。再不济,你不是还有我吗?觉得寂寞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说句不好听的,像干你这一行的就是吃个青春饭,到老了也是要找个老好人的,你现在就算是提前给自己找个安稳的生活了。就给我句话,你干不干吧?!”
“干你妈!!滚,傻逼玩意!”
孟丽骂了个痛快,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这里……这里居然是她就读的中专,低头看了看自己着装,是记忆中自己职高时候喜欢穿的衣服没错。掐一下自己,嘶,是疼的。
她,她这是真的重生了!
看了看手机中显示的日期……
是这段时间没错,就是明天高梦安就要被请到他们技校来做公开演讲了,就是在明天,她就会第一次见到高梦安。那是不是说,明天就能见到高梦安了?
太好了,这辈子她没有算计,没有被王成安特意安排见到高梦安,这次他们干干净净的见面。
她这辈子一定好好对待高梦安,好好补偿他。
上辈子是她瞎了眼,这辈子她一定好好对待高梦安!她再也不嫌弃他又老又丑了,她算是看出来,高梦安是上辈子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
“艹!傻逼娘们居然敢挂我电话!!简直不知好歹。”
王成安眼底有些疑虑,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有些不明就里,之前这学生妹不是跟他说的挺好的,他感觉她也是有意向的,他也是打听好这妹子的情况,是个家境普通但很喜欢攀比,买奢侈品不惜去陪酒,给酒吧里面卖酒的女娃。
他以为他给的这些条件,这学生妹一定会同意,没想到到最后关头,这妹子居然给他来了一波反水。
艹,当个婊子,立什么牌坊啊!
要不是这事情不能强求,王成安都想把那妹子绑了算了。
这下难搞了,很少能见到和高梦安他母亲长得那么像的女人。这些年高梦安对他们这边不管不顾的,一点油水也不愿意漏。自己都住上大别墅了,一点都不愿意接济自己亲戚一点。做人也像是块硬石头一样,不愿知变通,说和他们断了就真的断了。
他们才搞了这么个馊主意。
但没想到人还没送出去,这学生妹居然不干了。
那怎么办行,那么多钱呢!就在眼前,看得见,努力努力就能摸得着的,他不沾染点,他不甘心。
“卧槽,头怎么这么晕!”
王成安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低血糖还是怎么的,顿觉脑袋里面一片眩晕,眼前发昏发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好半晌才缓过来,再次清醒的时候,突然觉得脑海里面多了很多记忆和东西。
王成安沉吟半晌,理了下思绪,突然大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好家伙,苍天有眼,我王成安命不该绝!虽然一切都得重新来过,但老子总算保住了性命,还白得了几年。孟丽你个贱女人,居然敢伤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一届陪酒女,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当富家太太当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精贵命了?笑话!作威作福到我身上来了!”
王成安目光阴鸷,满是怨毒。
他绝对让孟丽好看。
但是不是现在,孟丽的事先放在一边。
他还是先从高梦安身上下手,有了上辈子的经验,还有在高梦安身边做事掌握的内部资料渠道,早这几年知道市场的走向,他这辈子哪怕不走孟丽这步棋,自启门户,或者直接抢走高梦安的东西也不是难事。
但很多东西还是得跟高梦安搭上线,他才能联系的上一些人脉渠道,开始做事。
但是现在高梦安还是和他们家这边生疏的很,他贸然上去和他搭话,他肯定不乐意。
那就迂回一点,和上辈子一样,以生意伙伴的身份和他接触。高梦安需要木材更换商场的货架,他正好有渠道,这辈子他有把握,没有孟丽也能和高梦安接触上。
……
“明天诸事不利,会遇到小人。遇到年轻女子和男子皆应该避让。”
高梦安看着电脑页面上显示的奇怪的卦象,面色也十分的古怪。
×掉这个页面,剩下的页面也十分的古怪,居然是各种摄像机型号的研究,电脑上还停留在某外文网站上,那一串串字母他看不懂,但图片他认识,还是关于摄影和芯片的。
就连办公室的桌面上,也有不少小零件。他生意伙伴送他的一个小型的胶片机子,之前是放在书架上当摆设,居然被拆了,还是拆到一半,还没完全装回去,而他右手上还拿着一个起子。
罪魁祸首是谁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