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女孩握紧拳头打在一台人型机器的脸部。它晃了晃头，指了指自己的嘴部。

女孩放下怀中一对男女的尸体，活动了下手指，一步步走向机器人，扭动脖子发出响声。

它见状拿出背后的一个牌子，匆忙地写道：快离开这里。

女孩挥动拳头打在它金属的身躯上，即使是双手都流出血也没有停下。

它单手抓住女孩的双手，将她抓到肩上，飞快地跑走。紧接着无数的炮火覆盖着残缺的城市。

它带着女孩躲进一家公司内，仍在运行的护盾挡住了炮火的轰炸。

它放下女孩，连忙从背后拿出一顶鸭舌帽扣到她头上，

又用两个袋子包住滴血的双手。

咔！———

它拉着女孩到柱子旁，两旁冲出数十感染体围绕着地上的血液，朝她们来的方向跑去。

“为什么救我？”女孩脸上依旧只有满满的冷漠。

它拿出牌子，写道：指令，服务人类。而且，我想帮你。

“我对你们这群怪物没什么好说的。”

它再次写道：至少活着才能报仇，不是吗？它们现在把你当作一员，因为这顶帽子盖住了血肉的气味。藏在敌人之间，找到弱点，才能更好地复仇，不是吗？

女孩看着机器人，冷漠地说道：“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它蹲下身子，看着不到六岁的女孩，慢慢写下三个字写道：我等着。

———

龙破向天空丢出一把小刀，稳稳地落在“刀锋”的刀尖上：“那时的我就像这把小刀，在庞大的感染体中观察着，记下每一种型号的弱点。”

她甩动“刀锋”，将小刀甩到空中，随后又将落下的小刀从中间斩断：“8岁时，我学会了伪装和忍耐，我的第六感也出现。在一年后，我遇到了，你。”

龙破指着残缺的刀身，指向龙灭。

龙灭疑惑指向自己。

龙破点了下头，甩出小刀，精准地切开了一只苍蝇翅膀，钉到八人坐着的树上：“军队的袭击，将我和它冲散，在逃走前，我看到你身旁那台机器人抓住了它，所以我恨过你。”

龙破将“刀锋”放回背后：“不久后，我遇到了夜姐，本来只是想利用一下的, 结果把自己也换进去了。”她拱了拱手。

龙夜听到这里，冲上去双手握拳使劲地钻龙破的耳朵：“还敢不敢！还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