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赵彬恒缓慢而又疑惑的地走出来,都上前询问道:“怎么样赵大人?圣上如何?”
赵彬恒虽有不解,却还是笑着冷静答道:“圣上龙体还是需要再休养几天,并无大碍。诸位大人也可放心!”
有人问道:“圣上没说些别的什么话?”
赵彬恒一五一十将他们几句对话全都说了出来。
倒也听不出任何不妥。
群臣互相私语几句后,渐渐放宽了心。毕竟谁都知道裕王与太子不和,赵彬恒也不会特意为傅嘉译说话。
赵彬恒心里却不似表面平静,他想着傅嘉译刚刚那副神情,说不上来的奇怪。
而沈言清在永定侯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有些意外的。他没想到天和帝真的清醒过来。
反倒是梁悦婠不慌不忙地说道:“傅嘉译倒还算是聪明!这人怕是他找来的替身。”
“替身?”沈言清没想到傅嘉译居然胆大到敢找人来冒充当今圣上。
梁悦婠笑道:“既然对外宣称圣上的病不重,却又得静养。那么声音容貌有些变化很正常,想必是比较憔悴。”
“所以赵彬恒觉得疑惑,却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沈言清接着说道。
梁悦婠点头:“这两天傅嘉译势必有所行动,我想办法拖住他,你和上官叔叔抓紧时间。留给我们时间不多了,不能真的让他得逞。”
沈言清闻言也点了点头。
次日一大早,傅嘉译心情颇好,他刚从太子府出来往皇宫方向骑马而去。
这时一辆马车失了控的往傅嘉译的方向冲奔过来。傅嘉译制止住了失控的马匹,刚想发火,便看见马车上永定侯府的标志。
“梁悦婠?”傅嘉译缓缓开口。沈言清从不坐马车,能坐上这辆马车的只有新晋为永定侯夫人的梁悦婠了。
梁悦婠一副惊魂未定地模样,出来见到傅嘉译,一脸的嫌弃又恶心,却还得忍着给他行礼:“太子殿下!”
傅嘉译看着梁悦婠这副好像被自己吓到的可怜模样,恶趣味兴起,仿佛不记得那天的事情:“永定侯夫人,别来无恙!”
梁悦婠淡淡地说道:“殿下若没其他的事,我便先走了!”
说着,梁悦婠转身就去撩开车帘。
傅嘉译笑道:“怎么?刚刚也算你的马车撞到了我,难不成连个道歉也不用说吗?更何况我还救了你!”
梁悦婠不情愿地说道:“多谢殿下相救,也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原谅我府中马车失控。”
傅嘉译笑道:“我什么时候原谅你马车了?”
梁悦婠眯了眯眼睛,这番语气实在与平时的傅嘉译大有不同。
傅嘉译上前两步,用他们俩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不知沈言清若是知道你大婚当日所发生的事情会如何?”
梁悦婠瞬间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怕极了傅嘉译这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