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知晓,这福伯不简单,但履次问及祖母,却被祖母将话题茬开,久而久之,他也就无心再问了。
但这陆明远与福伯之间存在关系一定不简单,这却是必然的!罢了,今后再说吧!
“福伯,你劝劝老夫人,否则我怕她要随我前去京城!”
“是!”
明中信深深打量一眼福伯,抬腿走出了武堂。
学堂院内完无一人,想必孙宇已经将学员们招集宣布消息去了。
卧堂。
“教习!”正在房内走动的赵明兴兴奋地望着走进房中的明中信叫道。
“明兴啊,你现在先不要激烈运动,待伤好后再说吧,否则伤口裂了,我可就再无办法了!”
“教习,我感觉我的左臂已经有了知觉!”赵明兴满面兴奋地抬抬左臂。
明中信连忙急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
满面怪责地道,“明兴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切不可大意,这可是关系到你今后修炼的高度的。”
赵明兴强压兴奋,点头应是。
“来,我再给你看看。”说着,明中信探手握住赵明兴的腕脉,闭上双目,神识展开,延伸入赵明兴的腕脉当中。
嗯,不错,恢复得还行,骨头已经愈合,经脉虽有些脆弱,但已经不妨事了。但明中信还是有些不满意,要知道,如果是在前世,只需一粒丹药,就能令得赵明兴白骨生肌,哪有如此麻烦!
“教习,怎么了?有问题吗?”赵明兴颤抖的声音传来。
明中信睁开双目,望向赵明兴。
却见赵明兴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稍加思索,他就心下明了,只怕是自己对疗效的不满意呈现在脸上,让赵明兴有些惊慌了。
明中信微微一笑,“无妨,只是没有达到我的期望而已,不要担心,愈合得很好。”
但赵明兴却依旧一脸紧张,显然,之前明中信的表情令得他以为明中信此时所说的话乃是安慰之语。
罢了,还是安安他的心吧!
明中信朝左右看看,使个眼色给福伯。
福伯出门,将门带上,在门外警戒。
“明兴,实际上你的伤已经大好,但尽量不要轻动,我现在传授你一些明家学堂的绝密功法,希望你发誓绝不让第三个人知道。”明中信一脸郑重地道。
赵明兴一听,心情澎湃,激动万分地望着明中信。
教习要教我绝密功法,想想自己现在所练功法,那是怎样的神奇,不足几月,自己居然能够挡住那么多的强悍匪徒,再深层次的功法只怕会更加神奇吧!
赵明兴越想越兴奋,一时间,居然忘了答应明中信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不,我愿意!”赵明兴急切道。
明中信不再说话,微笑着望着他。
“我赵明兴起誓,今日所学教习教授的功法,绝不让第三人知道,否则天诛地灭,永不超生。”赵明兴脸色一正道。
“很好!现在闭上双目,稍后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明中信满意地点点头。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赵明兴发誓,不说赵明兴在此次明府遇袭时的表现,忠心可嘉。只说自己身怀的养神夺魄搜魂大法就能在他的神识之中种下永不背叛的种子,令他无法生起背叛之意,只不过如果施法会令得赵明兴精神受到一些创伤,会给他留下一些后患,影响赵明兴将来的成就。
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明中信不想对如此忠心的学员施以此法,故此才让他发誓。
见赵明兴闭上双目,明中信暗自运用养神大法,一阵繁复的手法变幻之后,轻喝一声,“睁眼!”
赵明兴听话地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对面墙上出现了一道门。
赵明兴讶然地看向明中信。
明中信冲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推开它。”
赵明兴按下讶异,听话地上前推开,却只见眼前一片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
赵明兴回头看向明中信。
“看!”明中信冲他一扬脖。
赵明兴再次望向门后,却只见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瞬间大亮,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是什么?
赵明兴闭上眼睛,稍作适应,再次睁开双眼。
再次看清眼前的一切,赵明兴惊呆了,眼前居然出现一个极大的空间,空间正中是一个空旷无比的操场,操场旁边是寒光闪闪的十八般兵器,尽数放在兵器架上!
难道这是一个演武场?
赵明兴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谁能想到卧堂居然有此惊人的秘密。
“随我来!”明中信越过他,走向门内。
赵明兴按下激动的心绪,紧随其后,踏入这个改变他一生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