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担心的就是赵明兴这些战场新丁,能否胜任这个任务。
事已至此,担心无用,那就用这次实战来检验一下赵明兴他们战斗力吧!
但自己得为他们随时查漏补全,既已如此,明中信神识展开,笼罩全数战场,站在上帝视角为他们保驾护航。
霍,朱员外居然要逃。
且看看赵明兴等人如何应付。
却只见赵明兴指挥两路学员迂回包抄。
还行!
突然,明中信发现,那朱员外与尊者指挥蒙面大汉向前跑去,自己二人居然隐蔽起来,不再向前跑。
明中信微微一笑,看来,这二人还真是狡猾,居然将这些下属当作诱饵。
咦,为何这二人开始争执?明中信居然发现那朱员外居然对尊者怒目而视。
这是为何?明中信有些不解,毕竟神识之中只能看到图像,却无法听到声音。
那朱员外待要冲向蒙面大汉们,但却被尊者死死按住。
哦,难道这朱员外无法放弃蒙面大汉们,而这主意是尊者出的。
想想这二人之前与自己打交道的情形,这也不无可能!看来,这朱员外还是有些人情味啊,不似这尊者那般冷血,将下属当作棋子,可以随时牺牲。
不过,这般计谋倒也符合自己的期望,希望赵明兴等人及时察觉吧!
明中信饶有兴趣地自向赵明兴。
然而,赵明兴等人明显未曾察觉尊者的意图,只是一味地追着蒙面大汉们穷追猛打。
明中信摇摇头,看来,还是得锻炼啊,作为领导者,必须有全局观啊,随时得纵揽全局,此时的赵明兴,只是追求歼灭敌人,却未曾尽到一个领导者该有的职责,真是失职啊!
但整体来说,这场歼灭战可圈可点。
这不,在赵明兴等人的穷追猛打之下,蒙面大汉们终于走投无路,被围在一个树林之中,经过一番地毯式的搜捕,他们或被歼灭,或被一网成擒。
然而,赵明兴清点之后,却发现,最主要的两位首脑却已经逃跑,无比沮丧。
来到了明中信面前,一脸的懊恼,看着明中信,满面羞愧,“教习,被他们的首脑跑了。是明兴失职,还请教习责罚。”
明中信笑着点头道,“无妨,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第一场真真正正的实战,表现可圈可点,最主要的是将这些从贼一网成擒,不错,不错。”
“可是,还是被他们的首脑跑掉了,未尽全功!”赵明兴依旧是一脸的失落。
“明兴,切不可妄自菲薄!你以为任何人能够在第一次实战就表现的那么完美吗?记住,任何人都会有失误,但是,只看他是否能够从一次次的失败中吸取教训,总结经验,进而努力提升自己,在今后的战役当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每次都有进步,每次都有收获,这样才能在失败中一步步被打造铸就。明白吗?”明中信正色道。
赵明兴点头应是,若有所思。
“更何况,你初次指挥战斗,就获得如此成果,实在是不容易啊!”
“但还是被那些坏家伙逃跑了!”赵明兴依旧无法释怀。
“谁说他们逃跑了?”明中信反问道。
“难道?”赵明兴眼中泛光,激动地望着明中信。
“你以为,教习在此是吃干饭的?看!”明中信微微一笑,让过身形,指向身后道。
赵明兴望向明中信身后,却只见,明中远趾高气扬地向他们走来,而他身后则是垂头丧气的朱员外与尊者,被五花大绑捆绑。
“原来教习早有安排!”赵明兴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教习真是算无遗策啊!
“教习,这是怎么回事?”赵明兴一脸兴奋地向明中信问道。
“还能如何?我在外围为你们警戒,正好遇到这两人要逃跑就被我逮个正着啊!”过来的明中远一脸臭屁地接话道。
赵明兴白了他一眼,呛道,“哼,那还不是教习安排的,否则你会这般有先见之明吗?”
明中远为之气急,望着赵明兴想要发火,却无从发起。人家说得也对,这番安排还真的明中信提前安排,自己自是无话反驳。
要说这赵明兴敢如此呛他,这还主要得怪这明中远,平时根本就没个正形,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般,平时与学员们在明家学堂厮混。
与学员们打打闹闹惯了,学员们根本就不怕他,也不以为意,弄得现在学员们眼中根本就没有他。
“好了,将这些人押回营地。”明中信打圆场,拍拍赵明兴肩膀。
“是!”赵明兴兴高采烈地带着学员们上前,将朱员外、尊者接管过来,押向营地。
“少东家,大事不好了!”却只见吴阁主满面惊慌,踉踉跄跄从营地方向那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