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阁主与少年望去,咦,不是别人,正是那张延龄。
却只见张延龄一脸怪异地望着少年。
而少年也是冲他怪异一笑。
吴阁主一阵疑惑,看看二人,心中不解,难道建昌伯认识这少年?
“吴阁主,你先去招呼其他客人吧!我带他上去看看!”张延龄冲吴阁主吩咐道。
“是!”吴阁主带着满腹疑惑躬身而去。
“护卫呢?”张延龄望着少年一皱眉,问道。
“我让他们在远处等候,反正是你的地盘,也不怕出什么事!”少年一脸讪笑道。
“胡闹,最近京师不安定,包括我这儿。如果出了事,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张延龄一脸怒意。
“人家这不想你了吗?听说你的酒楼开张,就过来看看!你还凶人家!”少年上前一把抓住张延龄胳膊,撒娇道,说着说着眼中居然产生了泪花。
张延龄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少年道,“别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人小鬼大!好了,下不为例!”
“我就知道,您最好了!”少年破涕为笑道。
“你呀!”张延龄一点他的鼻子,“走吧,上去看看!”
二人相携拾梯而上。
“对了,二楼为商贾们提供商谈场所,虽然能够收取一些中介费用,但是否是得不偿失,生意会大大下降呢?”少年拉着张延龄问道。
“谁说只赚取中介费的?”张延龄歪着脑袋看着少年道。
“我听那些商贾说的啊!”
“不只是收取中介费,而且,只要是木牌上有的货物,咱们还能够向卖家收取介绍费,也免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困难,毕竟,要找到买家得花一大笔费用,还不一定找到呢!”张延龄解释道。
“但是,如果到了咱们这儿,他们只需在咱们这儿等候,就可以等候咱们将买家齐集,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商谈,免了他们极大的工夫与上下打点的耗费,省时又省钱。还有,他们在京师,如果盲目与人谈生意,被骗的可能性也是大得多,但在咱们这儿就不同了,咱们还可以对买家的身份进行辩认考校,为他们保驾护航,这不是一举多得吗?”
“对啊!真是聪明!”少年拍拍张延龄胳膊,叫好道。
张延龄一脸黑线地望着少年,“你夸我?”
“不敢,不敢!一时激动而已!一时激动而已!您继续说。”少年讪笑道。
张延龄白了少年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而且,他们既然要在此等候,也就必须订购房间,这也是一笔收入,谈成之后,他们岂不是还得在此用膳,这又是一笔费用。而且咱们如此的话,房间根本就不可能空着,而是相当于一直营业!你觉得,咱们是赚了还是亏了?”
“嗯,这主意真是绝了!”少年点头赞许道。
“你也不看看是谁在经营酒楼?”张延龄一脸得瑟地道。
“切,别得瑟了,依您的头脑,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如此主意!”少年对张延龄的得意嗤之以鼻。
张延龄老脸一红,争辩道,“虽然不是我想的,但却是我拉来的人想的!与我想的又有何区别?”
“你拉来的?”少年眼前一亮,追问道,“是谁,是谁?”
“就是--------”张延龄就待露底。
“张兄,原来你在此啊,让我一顿好找!”一个声音打断了张延龄的解释。
二人回身望去,少年眼前一亮,张延龄更是一个剑步冲到来人面前。
“你小子,去哪了?”张延龄一拳打在来人胸前,问道。
“咳咳,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恩人?你还算恩人?”张延龄一脸怪异地上下打量来人。
“行了,不贫了,这是候爷急着要的东西,你现在赶紧将其送去。”来人从身后取过一个包裹,递给张延龄道。
“那这?”张延龄一指少年,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