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回头神秘地一笑,“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却不回答明中信。
明中信则是一头雾水,就算是贵客,咱也不认得啊!人家根本就没必要见自己,但这张延龄为何表现得像是这贵客非要见自己不可呢?
明中信一路行来,神识连动,却原来,就在这寿宁候府暗处,一个个护卫紧紧盯着自己,收敛着杀气,但却被明中信神识察觉。
明中信心下大惊,连忙望向前面的张延龄,但张延龄却并无一丝异样,只是一心赶路,时不时转身催促自己。看来,张延龄没问题。
难道是那寿宁候对自己动了杀机?但是,为什么呢?
明中信思维高速运转,回想着自己之前的一举一动,看是否触动了寿宁候的底线,或者是触碰到了寿宁候的禁忌,然而,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与寿宁候没什么冲突啊!
对了,难道是那些学员?明中信心中一惊,不错,还真有可能!要知道,之前自己学员们表现出来的军事素质确实令人惊艳,这些犯了寿宁候的忌讳也不无可能!但是,是什么忌讳呢?明中信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储物袋中的装备,定定心神。同时,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如果寿宁候没有杀心还则罢了,如果动了杀心,凭自己现在的底牌,要想杀出候府,还是能够做到的。就是兰馨儿与李玉只怕要受害了。到此,他不由得万分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让兰馨儿与李玉离开自己了。
但是,现在再来后悔已经无用,当前,自己要做的,就是加强防范,不要被人阴了,至于他们二人,只能留待情势明朗之后,自己再想法营救了!现在,只能是静待事情的演变吧!
于是,明中信也不再问话,满怀戒心地随张延龄来到了后宅。
越靠近后宅,明中信心中越惊,皆因,护卫越来越多,而级别、杀气越加浓重,为了自己居然如此大的阵战?明中信反而有些放心,皆因,如果寿宁候要对自己动手,只怕不会如此布置,皆因,虽然是越往里走戒备越严,但这些护卫的杀气却尽皆是面向外面的,反而对里面没什么敌意,这形势的意思好像是在保护后宅中的人物。
哦,看来,这些护卫是那位贵客的,唉,虚惊一场啊!
明中信此时更加好奇了,寿宁候居然在后宅招待这位贵客?看来,他们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而且如此森严的戒备,只怕这位身娇肉贵,难道,是那位?
明中信心中一动,但随之摇头,不会,自己又与那位没什么交集,人家凭什么见自己?
明中信压下心中的惊疑,随张延龄向来后宅行去。
突然,张延龄停下了脚步,身后的明中信心绪不宁,心不在焉,一头撞在了张延龄后背上。
哦!张延龄吓了一跳,回头望向明中信。
却见明中信捂着鼻子怪责地望着他。
张延龄做个手势,让明中信安静。
随后,他冲大厅躬身行礼道,“延龄带明中信回来了!”
明中信心中一下敞亮了,看来,还真是那位了!
吱呀一声,大厅的门被打开了。
从里面出来一位身着便服的护卫,为何说是护卫呢?
只因,这位护卫虽然身无寸铁,但却眼含杀气,一出大厅门,目光就射向了明中信。
明中信眼睛微缩,高手啊!就凭这杀气外放的气势,只怕这位简单不了。
但对自己一位文弱书生居然有如此阵战,这却令他想不通。
难道,是给自己下马威?
但是,这样的话,明中信就更加疑惑了,毕竟,自己这是第一见这位贵客,而且还是这位贵客要见自己,并不是自己上赶着啊,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一见护卫出来,张延龄主动让过一旁,只是怜悯的眼光望了明中信一眼。
明中信更加奇怪了,张延龄为何如此表情?今日这事情可真是怪异啊!
“举手!”护卫满面肃然地来到明中信面前,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明中信眉头一挑,转身就走。
“大胆!”护卫一声断喝,伸手就抓向明中信。
明中信嘴角微微一撇,依旧缓步向前。
护卫的手依旧毫不留情地抓向明中信。
“手下留情!”张延龄在旁大惊失色,扑了过来,口中喊道。
然而,护卫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抓向明中信。
就在他抓到明中信肩膀的一瞬间,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显然,这位可没将张延龄的话放在心上,不准备留情。
明中信头都不回,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依旧是缓步向前。
而护卫的脸色却是一滞,只因他的手顺着明中信的长衫滑了开去,根本就未曾抓到明中信。随即,护卫脸色一变,双脚一跺,飞向扑向明中信。
这一次,再次扑空,依旧未碰到明中信一根毫毛。
而明中信依旧无所觉地向前行去。
“站住!”护卫大吼一声,再次扑向明中信。
“李廷真,你混蛋!”张延龄满脸焦急,面色狰狞地喊着,扑向护卫。
然而,这一切根本就无法阻止李廷真的动作。
李廷真如鹰一般,双手抓向了明中信的头颅,劲风疾然,显然,动了肝火,这下来真的了!
张延龄面色大变,知晓无法阻止了,定住身形,转头向大厅内大喊,“兄长,救命啊!”
然而,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根本就无从阻止。
更何况,大厅内根本就无法看到厅外的事情。
眼看着,明中信就要伤在李廷真的手下。
这下,无论如何,明中信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