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员外与王尊者对视一眼,苦笑连连,本来,这明中信文采斐然,计谋过人,还不可怕,至少他还有短板,一直以来,就未曾展露过武艺,但已经那般难以应付了。
如今,居然让他们知晓,这明中信不只会武技,而且还会如此牛逼的箭术,这可真是他娘的!太他妈变态了!
不由得,他们多想了,如果这厮会箭术,那保不齐他也会其武技,今后看来,要对付明中信的话,必须考虑到意外情况!
“你们别告诉我,你们根本不知晓明中信会箭术?”徐奎壁这时也有些不解了。
这朱护法与王尊者居然不知道这明中信会武技,这是怎么话说的!要知道,他们弥勒会历来就是谋定而后动,必须确认对手是谁,具体情况如何,确保万无一失才会做出行动,而如今他们居然告诉自己,这么久以来,他们与明中信纠缠至今,居然不知晓明中信还会箭术!作为弥勒会的一方大佬,他们有这么糊涂吗?
朱员外苦笑一声,点头道,“不错,此事之前,我们还真不知晓明中信会箭术,只是知晓,他会一些精妙步法,根本就没有自己出手伤过人!即便是这次,也只是派他的学员出的手!”
“嗯!”徐奎壁也不深究,只是望向李行者,“你继续说!”
李行者收回讶异的眼神,老老实实言道,“在我挡住明中信的连珠箭之后,明中信也赶到了吴起身边,停止了运用箭术。于是,我重整齐鼓,将弟兄们招集起来,安排好阵形,准备一鼓作气,冲入一线天,将他们斩杀。”
几人默不作声,直直望着李行者,听他讲述。
李行者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压力,咽口唾沫,继续,“却未想到,那王守仁也赶到了,但那明中信却未等候王守仁,而是带着十几名小娃娃冲向我们。”
“然后呢?”徐奎壁听得入神,不由得期待下面的结果。
李行者苦笑一声,“我见到明中信带着十几名小娃娃冲向我们,心中大喜,认为他们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鸡蛋碰石头,找死!欣喜之下,下令兄弟们冲锋,杀向他们,争取在一个回合之间,将他们斩落马下,再乘势而为,冲进一线天,灭杀钦差卫队。”
重头戏来了,徐奎壁、朱员外、王尊者心情紧张地望着李行者,令他压力倍增。
李行者咽咽唾沫,不敢迟疑,揭晓答案,“而就在我们两队即将相逢之际,那明中信带领的小娃娃们居然一分为二,从我们左右两侧分裂而去,根本就不与我们相争。”
“不可能啊!他们十几人,而你们可是有三百余人啊,他们岂能躲过你们?”徐奎壁一脸疑问道。
“我也不知晓,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接触,明中信分为两队之后,其实还是与我们有了交手的!就是,就是”李行者面色难为,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徐奎壁面色一沉,厉声道。
“唉,不敢欺瞒徐尊者,其实,我们有兄弟与他们交手,但是,不说明中信这家伙,即便是那些小娃娃,驭马之术居然一流,而且攻杀之法极是特殊,未等接触,咱们的兄弟们就纷纷落马!无一例外,与之接触的兄弟们纷纷落马,根本无一合之敌。更甚者,那些无主之马居然被他们一一躲开,那驭马之术简直是神乎其神。”
说到这里,李行者满眼的钦佩之色。
徐奎壁却是满眼震惊,作为一个将门之后,他可是知晓的,在战场之上,冲杀之时,将敌人杀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能够驾驭着自己的马匹躲过战场上的一些人与马,那需要如何精湛的驭马之术!况且还是在对方的大军之中,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这明中信究竟是如何的妖孽,能够令这些娃娃练得如此精湛的驭马之术?
徐奎壁知晓,将门之战阵之术中有一条,就是,在战阵之中只要找到敌人队伍的弱势之处,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只需找到敌人战阵之中的薄弱之处,就可攻其一点,令其战阵乱套,到时,可以造成一种万军中之取敌将首级的假象,进而令敌方军士士气低落,一击即溃,历史上有那么多的以少胜多的战例,虽不敢是尽皆如此,但却也占了大多数,也成就了如许多的名将。
但他不敢相信,那明中信明明不过是一个书香门第之人,又是如何掌握的这战阵之术?
而且,如果明中信掌握了这战阵之术,那他可就是自己的心腹之患了啊!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徐奎壁不由得否定自己的假想。他一定是一时运气!不错,一定是运气!
“后来呢?”朱员外与王尊者听得都傻了,但他们更加关心的是明中信如何力挽狂澜,将李行者三百人的队伍一网打尽,还生擒于他。
李行者偷眼打量一下三人,继续道,“本来,这也没什么,我们也只是阵脚大乱而已,但他们十几人根本先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就在这时,也就是明中信两支队伍分别来到兄弟们的侧翼之时,突然,他们尽皆勒马住脚,反而冲向了两侧的远方,当时,我以为,他们是要逃跑!”
“切,明中信会逃跑?笑话!”王尊者听到此处,不由得一撇嘴,不屑地看着李行者。
“不对,只怕明中信还有后招,你不能大意啊!”朱员外却是脸色大变,急切道。
“唉,朱护法与王尊者真是神人,居然料中了!”李行者满眼的佩服之情,一竖大姆指,拍马屁道。
“废话,快说,到底如何了!”朱员外却是黑着脸,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