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急忙卸下腰间挎着的盒子,打开盒盖,正是窦勇之前拿给李遗尘的香灰与草木枯枝的混合物。
李遗尘伸手轻轻沾了一些香灰放到鼻前闻了闻,确认无误后脸上挂着冷笑,这哪里是骗财啊!这分明是谋财害命!此时,这两人在李遗尘心中已经与死人相同了。
就在李遗尘准备与二人撕破脸皮的时候,屋门突然被打开,进屋的正是前去购买食物的凌澹雅和安姝。
二女刚一进屋发现屋内多了两个陌生人,疑惑的看向李遗尘,李遗尘并没开口解释,伸手接过凌澹雅手中的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
这一老一少看到二女进来的时候眼睛都直了,这师徒二人没什么真本事,本就是靠着坑蒙拐骗在江湖上混口饭吃,吃喝嫖赌那是样样精通!这二人骗来的银子大多都是花在了女人身上。本来这师徒二人自命清高,都是等着窦勇上门花银子求药,可是窦勇多日不来,青楼那边又在不停催债,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前来逼窦勇买药!
师徒二人起初想着能坑几两坑几两,怎么着也得先把欠的钱还上,可他们没想到竟然会在此碰到一个腰缠万贯的冤大头!这可把师徒二人美坏了!两千五百两银子够他们怎么挥霍的啊!
可当他们看到凌澹雅和安姝的时候,这二人一瞬间便忘记了所有与他们一夜风流的青楼女子,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去想!这一想便忍不住会去比较,这一比较,可就心中难受了!
天冠地屦,霄壤之别!
自打二女进屋以来这师徒二人的双眼就没从二女的身上离开过,凌澹雅感受到了这种令她无比厌恶的眼神,满含杀意的说道:“再敢看一眼我便将你们二人的眼珠子挖去!”
师徒二人回过神来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万永寿笑着对凌澹雅拱手说道:“姑娘,在下万永寿,我观姑娘气色不佳,恐气血不畅,内有瘀浊,老夫自认在医术上有几分造诣,不知可否为姑娘把把脉!”
凌澹雅并未理会万永寿,转头对李遗尘问道:“这两个人是谁?”
李遗尘看了眼躺在石床上虚弱无力的兄妹二人淡淡说了四个字:“罪魁祸首。”
“可杀?”
“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