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怜青觉得他不会碰自己才勉强留在这里的，要是他想，她可要使劲想办法走人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魏修凛恼怒，黑色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捏着茶杯，“本王让你躺上去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你这样的怎么会碰你！”

哦，这样她就放心了。

沈怜青在他身边给他倒茶，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好的，王爷，我这就去。”

“等等。”

他两指捏着她的衣角，眉眼浮现一丝不明，“你刚从外面回来，去洗个澡。”

“是！”

见他没有提起今天要她去办的事情，沈怜青二话不说直接回去清洗。

乌瓦红栏杆的屋子挂着一个灯笼，雕花方格纸窗透着浅淡的光，太后派来的人窝在墙角偷听。

屋内绸帐绣着百花飞鸟图案，精雕细琢的木床摇晃，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窗口漫出。

“王爷，轻/点……”

“不/要……”

“唔……”

也偶尔传来魏修凛压抑的声音，“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给本王/受/着！”

……

一强一弱，宛如柔弱的菟丝花攀缘着高大的树木。

偷听情报的人心脏发痒，他揉了自己的耳朵，在窗口蹲了几个时辰，直到半夜他捶了捶发麻的大腿，在魏修凛叫了第三次水时飞身钻进花丛中。

沈怜青喊了大半夜，喊得嗓子都哑了，魏修凛就坐在床边听着她的声音，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她。

眼神明明暗暗。

叫的三次水都是他一个人出去洗了澡，一身水汽回来。

魏修凛会武功，沈怜青也会，察觉外面的人离开后，两人同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