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拿我当空气
“丧尸拿我当空气”
孟伯怡笑笑说:“还行,管点事儿。”
这时候她又谦虚上了,常思敏没跟她客气,说既然她有权决定收人,那回头这事就找她办。
有李霁雯大姐的前例,当轮到孔琪介绍来历时,她延用了大姐的说法,她说打小就有这空间,不是灾后才出现的。
这话半真半假,空间是灾后才有的,但玉佩是她从小戴着的。
她感觉是蓝石头打开了玉佩里的新世界入口,因此说新世界是灾前就有的也没错。
她们没问孔琪和陆向北是哪个营地的,默认了他们和孟伯怡是一块的。
向导那边找到了他们营地的异能者,来龙去脉自然由他去解释。
不幸的是之前在笼子里化为血水那人,也是他们营地的异能者。
他们营地共有三名异能者被抓,一个死了、一个被救出来了,还剩一个不知所踪。
少的那个就是大胡子的队长,带他们去天坑采油的那位。
大胡子亲眼看到他们的队长被怪鸟叨走,但城堡里的异能者没见过这个人。
向导跟他们详细描述了这个人的外貌穿着,异能者们听后摇头,都说没见过。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在半路跑了,他也许发现了怪鸟怕烧的弱点,利用身上的打火机或能燃烧的东西,伤了怪鸟然后逃脱了。
可是孔琪他们来时,一路上没见到过一个活人,那名异能者逃脱后,能去哪呢?
向导想要找找这个人,他把怪鸟怕火的事告诉了其他异能者。
他们准备了火把,并且大白天就点燃了,他们觉得举着火把走能安全些。
大家都是异能者,聚在一起聊了半天,有人便想着能组成‘联盟’。
但营地与营地之间的距离相隔太远,又没有手机能联系,靠‘飞鸽传书’沟通,只能得到迟来的援助。
孟伯怡派的人强行疲劳驾驶才把消息送到新城,就这孟伯怡还在城堡里遭了几天罪。
如果那古怪的城堡不是想拿他们做实验,又没给女异能者喷药,等孔琪和陆向北赶到,只来得及收集些她化成的血水。
就是血水也不会长时间保留,笼子上方的喷头会喷水清洗笼子和地面。
正如常思敏说的,清洁工作由机器完成,地面会被刷洗干净。
死者的衣服也会被扫走,不知运去哪里。
男异能者中有人被喷过药,这也是他们心中难安的原因。
即使逃出来,他们仍旧胆战心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病’。
此时异能者们的话题从各自的营地、结盟,又被引向一个更关键的问题。
大家的营地天南地北,为什么怪鸟能找到他们,并精准地叨走异能者?
假如能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他们就可以避免被怪鸟再抓走。
因为一旦被抓,他们的异能就使不出来,在城堡里也是。
他们讨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觉得要去一趟城堡才能知道。
不从那里找答案,在外面瞎猜是没结果的。
“我觉得咱们不用想这么多,不是有一个人逃掉了吗?”一名异能者见众人愁眉不展,企图缓和气氛。
“是啊,还是火有用,那个人肯定是用火烧伤了怪鸟才逃走的。”
众人纷纷点头,没人敢再返回城堡,便接受了这个说法。
孔琪觉得幸存者从地面转入地下是迟早的事,只要转入地下,怪鸟就拿他们没辙。
现在讨论如何应付怪鸟,不如赶紧回各自的营地去准备地堡。
可说到分别,问题又来了,他们这些人有的独自一人被抓来,
要回营地得自己走回去,没车没食物,即使是异能者,也会在野外冻饿而死。
知道怪鸟的武器厉害,反而没人管孔琪和陆向北借车,因为在车里更危险。
他们都见识过怪鸟的武器,铁皮也能扎透,小货车的车顶和车门挡不住它们的攻击。
而在车内不方便用火攻,所以没人考虑乘车回营地。
眼瞅着天色渐晚,众人一商量,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大家暂时扎营休息,等明天再说。
但他们不能在车库里休息,这边生火的话烟不容易排出去。
众人做了分工,有人搭伴去找过夜的地方,有人去找吃的。
他们唯独没给孔琪和陆向北安排活,常思敏和李霁雯也说了,孔琪、陆向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没有支使恩人干活的道理。
其实他们躲在孔琪的空间里过夜最安全,可这样一来,他们欠孔琪的人情就更大了。
宁可自己出去找地方睡觉,也不想向孔琪开口求收留。
没用多久他们就找到一栋结实的房子,火系异能者在壁炉里生起火,土系异能者将窗户严严地封死,再派李霁雯人守着大门。
怪鸟也是生命体,有生命能量,可以被她感知到。
城中找不到现成的食物,异能者只好去捕猎,他们在城中掏了几窝鸟蛋,又猎到两只兔子。
这点食物二十个人分,每个人都吃不饱,不过是一人吃一口,再喝点水,补充些体力。
因着有人被喷过药,晚上睡觉的时候,凡是喷过药的都单独睡一个房间。
没喷过药的女异能者,全挤在两个房间里、抱团取暖,挨过寒冷长夜。
孔琪和陆向北没占房间,他们回空间里休息,没人对此提出异议,自己的异能自己享受。
半夜有人发病,天亮时化成血水,早上众人的情绪低落。
被喷过药的人更严重,有的甚至不想回营地了,怕死在半路没人知道。
连遗言都交待了,还把随身的重要物品托付给旁人,希望将来有机会,让活下来的人,给他的亲人捎个信。
好不容易从城堡里逃出来,死亡的阴影却始终笼罩在头顶,这种感觉不好受。
孔琪理解他们,也愿意配合他们,异能者商量过后,决定大家一起留下,先陪喷过药的人渡过危险期。
他们中有人比常思敏活得更久,比如说李霁雯,她掌握了死亡周期。
“最长期限是十天?”有人重复道。
“嗯。”李霁雯点头。
他们似乎别无选择,孟伯怡忽然想到什么,将孔琪拉到一边,小声对她说:“琪琪,你去我那找两个大夫来,兴许他们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