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那只是以后而已,现在你不是还没有发达起来嘛!”周正在懵逼,夏岩却没有。听到冯千福的话,他露出了满脸的戏谑,说道:“你现在把自己的底细都告诉了我们,就不怕我们先下手为强吗?这样的话,即便你的际遇再好、以后的前途再高,又会有什么用呢?”
“这、这……”冯千福一时语遏,早已没有了先前那风发的意气,颓唐的坐下,说话的声音也立马掉了十几分贝:“那……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夏岩向前走了两步,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戏谑:“你发达了之后,可是想要报复我们的。为了以后不被你报复,我们当然是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了。”
“什、什么意思?”冯千福的脑袋有些短路,一时没有听明白夏岩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问道。不过,他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却也不是笨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心中的惧意也跟着升了起来,吃惊的叫道:“啊!难道你们是想、是想……不要啊!”
“不错!”夏岩又上前了一步,微笑着点头:“恭喜你,答对了!”
他那表情,很像华夏春晚中的某个大忽悠,就差上前去抓住对方的手了。
冯千福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的“恭喜”而感到开心,反而还更加的恐惧起来。不甘心的大叫道:“不、你们不能这样!这样、这样……这样是犯法的!你们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呵呵……犯法?”夏岩笑着说道,笑声中带有满满的轻蔑,好似听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样:“你竟然还和我们谈法律?不说你先前的所作所为,就说现在,你私藏枪械、开枪伤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提‘犯法’这两个字了呢?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啊?”冯千福如梦中惊醒。他动用手枪来对付周正和夏岩,只是一时的形势所迫,他也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
他在s县地下的势力很强大不假,上头有人罩着也不假,但是,他终究不是黑涩会,还没有到做事肆无忌惮的地步。上头有人,确实能够嚣张、跋扈一些,仗势欺人、欺压良善,这些也都不会有人去管,但他也不敢太过份。
华夏是法制社会,而且法律还很健全。
在这个前提下,作为某些势力保护伞的人,也许会在一定程度上对那些势力进行庇护,但却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庇护。s县县长和冯千福,只是远房表亲的关系,是不可能任其胡作非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