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东旭感激的说道:“韦伯伯,其实你不用自责的。当时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吕家摆明了态度想要除掉我,要不是韦伯伯顶着吕家的压力保下了我的命,不知道我现在坟头上的树都长了多高了。对于韦伯伯的这份恩情,小侄我是铭记腹内,没齿难忘!”
韦元廷急忙摆手说道:“东旭贤侄快别这么说!当时我也只是微尽绵力而已,根本就没有帮上多大的忙,实在是惭愧的很,又哪敢愧领贤侄的感激?要说,也真是苦了贤侄了: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修炼的根骨,有时候甚至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贤侄的修为和修炼的根骨被废,和普通人又有何异?真不知道贤侄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闻东旭则摇头说道:“当初要不是韦伯伯的一句话,我的小命早就保不住了。救命之恩,又岂容小觑?好在,现在我修炼的根骨已经恢复了过来,修为也有了些许的进步,虽然还不足以报恩,但为韦伯伯略尽一些微薄之力,还是可以的……”
闻东旭说到这里,便站起身来,对着韦元廷一揖到地,口中说道:“以后韦伯伯如果有所差遣,尽管吩咐,小侄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周正几人对视了一眼,也都站起身,学着闻东旭的样子一揖到地,代表他们发言的是柳鹏飞:“我们也愿意帮助老三完成心愿,韦伯伯如果有所差遣的话,尽管吩咐我们,我们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韦元廷急忙站起身,一一的将他们搀扶起来,口中连连说道:“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几位贤侄远来是客,韦某又怎好差遣你们?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要再说了,要不然让老夫可就要无地自容了。”
闻东旭也摆手说道:“老大、老二、老四和小周,你们几个这是在干什么?韦伯伯对我有救命大恩,我受他的差遣,那是理所应当的。这事儿与你们无关,你们几个又跑这里来瞎参合什么?”
柳鹏飞又摇头晃脑的说道:“非也,非也。当初咱们几人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时候,说过什么话,立过什么誓言,难道你都忘了?”
苏宇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说过的话是:我们从今以后就是兄弟了,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立下的誓言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柳鹏飞说道:”同年同月同日死是有些夸张了,但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是还做不到的话,这结拜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夏岩也说道:“不错,结拜兄弟虽然比不过亲兄弟那样有血缘的关系,但是感情却一样可以像亲兄弟一样的好。既然是兄弟,那就是自己人,对自己人要是再这么客气的话,可就太见外了。”
最后,轮到周正说话了。可见该说的话都让前几个人给说得差不多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次使用老办法,盯着闻东旭说道:“闻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兄弟们说的都对呀!”
柳鹏飞笑道:“老三,你听听、听听,连指挥官都说你错了,那你是不是真的就错了?你自己说说,你错没错?”
“我……我……”闻东旭“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所以为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