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接收到她的目光,很快走上前来,弯腰低声开口:
“先生给二夫人留了彼得堡庄园,以及两千万英镑。”
祁静如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满脸狐疑的凝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夫人您难道看不出来吗?言先生已经走了,我想夫人留在这个伤心地,也势必徒添神伤,而且夫人跟言先生,什么关系都没有,再住在言家庄园,恐怕不妥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离开言家庄园?”祁静如脸色铁青,一张精致的脸,就像是打翻了颜料盘,青一阵紫一阵。
最后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突的站起来大吼:“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离开言家,我在言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老爷答应过我,言家永远都会有我的位置的,你不过就是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凭什么这么对我。”
“二夫人,请您注意措词。”乔治面色冷硬,皱着眉将视线甩到祁静如的身上,冷声开口。
祁静如抽了抽鼻子,眼底有悲凉划过,身体摇摇欲坠的。
叶翩然轻勾了勾耳边的长发,淡雅的脸上浮现笑意:“我想夫人您应该听说过,‘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既然现在言家是我当家,当然是听从我的意思。”
“言先生是不是承诺过你言家永远有你的位置,这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遗嘱上并没有写夫人您可以永远住在言家,换句话说,您之所以能住在言家,是因为您是言先生的情人,可如今他都不在了,您.......似乎也没有理由留在这。”
“所以。夫人您跟我比谁在言家住的时间长,这根本毫无意义,那一纸鉴定书跟遗嘱,已经决定了你跟我的地位。”
叶翩然低笑着说着,缓缓的站起身。
抬步走到祁静如面前,双眼幽幽的望着她,“多行不义必自毙,夫人做过什么,总有一天,也会报应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