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飞廉？那个大义灭亲的忠勇之士，竟然也背叛了他吗？那个鼓励他不要放弃的先生竟然也背叛他吗？难道那般鼓动就是要让他面对残酷的事实，让他绝望吗？

姬发此时觉得天旋地转，想到了当年他威胁那些士大夫时候的刑罚，严刑拷打，然后又将其身上撒满盐粒儿，哀嚎的声音在他脑海不住回荡，他仿佛也感受到那种感觉了。

这种痛比当初的那些士大夫所说的痛还要痛吧？起码这是心灵上的，姬发站在城池上，听到下方的冲杀之声，这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

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亲兵也已经开始交战起来，他看着下方的城池，猛然之间在城楼上发现一纸条，纸条上写着四个字：有眼无珠。

姬发手一颤，那纸条上的字迹，他认得清楚，是飞廉的字迹，而就在这时，姬发突然看着李志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昏君！你杀不了我的！只有我自己才能杀了自己！”

他大吼一声之后，紧接着身子一纵，跳下了城池，而李志看到姬发跳下城池的一瞬间，微微一笑，宿命当中的敌人已经被他杀掉了，这世间已经不会逆转了。

然而就在这时，姬发马上要碰到地上摔成粉身碎骨的一刹那，天空当中一道金光闪过，再看姬发的影子不见了，而那道金光也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种变故李志的脸色一变，不知道发生什么，他面色阴沉，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在此时施展法力？莫非是圣人吗？是谁呢？元始天尊、还是西方两位圣人、还是老子、还是女娲？

这一切让李志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通，几个圣人当中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救助姬发？先前六个圣人不是约定好了不参与人间之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