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遗书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当时唐清懿所言,不会毁容,只需要去医院,不会留下伤疤,何况,一个男子,也不会对容貌有这么大的在意,只能说这怕是被人陷害了。
唐清懿跟着一众人前去芳菲楼,瞧见地上的痕迹,只见地上还有墨水滴滴答答,可见是紧急写出来的,许是怕被人发现,所以草草写了遗书,这就是一场有阴谋的陷害。
陈大人虽说知道唐清懿是南王妃后,有几分忌惮,可他作为京兆尹,那是父母官,自是要先以百姓为重,可却也不是任谁都能在自己面前糊弄的,何况还如此牵强的理由。
那封遗书,倒是也有被陈大人拿去鉴定过,只可惜,和那个男子的笔迹根本对不上。
那个男子虽说也认些字,可这遗书上的字可是复杂不少,且字迹即便是有所相像,却也不至于一模一样,只需要对比一番,就能看出其中的差别。
倒是也清楚了,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如今四人的死,不关唐清懿与伏瑕二人,自是不能判二人的罪名。
四人的死暂且放下,唐清懿才说出了她与伏瑕二人和芳菲楼的恩怨。
“这两人一开始就要拐了我这朋友进芳菲楼,大概是想要将其卖了,要请我二人吃饭,还在饭菜内下毒,不过他们不知道,我一个会医的,里头有没有药,自然是一闻便知,故而他们才未能得逞,见没能将我二人迷倒,这老|鸨便过来了,非要将我们二人留下。”
唐清懿将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通后,那老|鸨又怒着脸,道:“绝非如此,而是她们二人吃了霸王餐不认账,所以我才想要他们交了钱再放了她们,只是他们不愿意,所以我才会不愿意放他们离开。”
两边说的不一样,但不管如何,中间的那两个人也是脱不了干系。
他冷眉微微皱起,看向那边的两人,问道:“是你们二人要请她们两人吃饭?”
“若是如此的话,是你要请的,故而也不该是她们二人吃了霸王餐。”
霸王餐三个字,陈大人说着,也是着实有些说不出口,唐清懿是王妃,如何会吃霸王餐?
“小人可没说请她们吃饭就不必给钱了?况且她们吃的也都不便宜,我们还想说她吃了不给钱,将我们二人做了冤大头宰呢。”这二人说话也是半点儿不假思索的就将谎话给说了出来。
陈大人听着,只觉得这二人怕不是惯犯,什么请人家吃饭,还要人家出钱,这是个道理?
“难道身为王妃,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吃了霸王餐吗?”老|鸨得知她是南王妃,也没见的就有多少惧色。
唐清懿瞧着,只觉得有些奇怪,这老|鸨既不怕官府的人会查明真相,就连知道她的身份,也是半点儿不见惧色,她眼下反倒是有些怀疑,是不是此事也是设计陷害?
唐清懿担心会是设计她,故而细细打量着老|鸨的脸色,却是未见有半点儿心虚之色,反而毫不畏惧的看着她,好像还真的此事是她的错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