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挚嗯了一声,才算是对红壤彻底没了疑虑。
唐清懿开始专注赛场,只瞧见比赛台上有一个自己熟悉的身影,她瞧见后,惊讶起来,“云清?”
南挚嗯了一声,道:“她还未满二十。”
唐清懿知道她未满二十,只是也快了。
所有上台的都是未婚人士,她不仅已婚,还是个肚里有娃的。
她眼神转了一圈,终于在距离最近的地方瞧见了苏越。
苏越眼神紧紧盯着云清,恨不得能盯出一朵花来。
唐清懿见此,忍不住笑道:“瞧瞧苏大人,真是痴情。”
“不如你也去试试,本王也能在这里痴情的看着你。”南挚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唐清懿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用了不用了。”
她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根本不合适好吗?
云清好歹也是皇室出身,女工一方面,自是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拿了一个不错的名次来。
不过在她之下的一名女子却是眼含妒色,对判决人不服,“凭什么她是第二?你们不是说我的梅花,更像是迎面而来一般,为何她是第二,我是第三?”
判决人虽说只是老百姓,但手下的作品也是一幅难求,来自四大国,但是他们只见却是只谈技艺。
如今她这不服气,还质问的模样,自是会惹了他们的不悦。
“我们是这么说了,但是你的精致有余,说实话,还是云清公主的更好一些,若说你的像是迎面而来,她的便是能闻其香。”
“你分明就是故意包庇,那是你们大庆的公主,所以你们才会选择她。”
此处绣工最好的绣娘是大庆的人,其余的比之,还是有所不足。
苏绣娘是一个只谈技艺,不谈身份之人,平日里的东西,就是皇室,都难求,又如何能去偏帮着谁?
“你如此心性,依我看,早晚,还不如你身后的那些。”
苏绣娘知道她是别国的郡主,所以还想给她留一些面子,不然的话,就该直接指责了。
那南国郡主却是冷笑一声,道:“还是你们觉得我只是南国的郡主,而她是公主,所以就如此了事?”
“还请郡主放尊重些,我们是判决人,只谈技艺,不谈别的,你也可以问一问你们国家的绣娘,看看她如何说。”苏绣娘懒得同她多说,只觉得气的自己肝火旺。
那绣娘也是南国数一数二不可多得的,她也是只谈公平,便道:“郡主,的确如苏绣娘所言,还是大庆的公主更好一些。”
那郡主也当真不要脸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斥责道:“你是南国的绣娘,该帮的是我们南国之人,而非大庆的公主!”
“你们呢?”她又把目光转向其他两位,其他两位,亦是同样的意思。
郡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是气的喘不上气一般,“你们!”
“怎么?南国郡主输不起?还是南国输不起?”云清从小也是娇生惯养,闹起来可是会比南国的郡主更加厉害。
不过闹归闹,云清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至少不是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