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初到时空缝隙时，他衣着清凉，介介还很不习惯，后来当自己将介介的服装也改为如今女生的短裙短裤，介介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短装。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姜东旭松开眉头，露出舒缓的微笑。

这些年，他都有些迟疑了，如今的自己又已年过半百，那时做吕不韦时，也不过活了53岁多一点点。

他如同孩子一般，歪着头问道介介。“静烟，你说如果我真的坐了皇位，会不会伤害到别人？”

“比如你的姑母王政君？”介介一针见血的指出姜东旭在乎的人。

姜东旭微微颔首，介介接着说道。“一生如过眼云烟，别人的看法并不打紧，如果你认为你的姑母比较重要，那就放弃这个想法，不过，你的初心是什么？”

“初心？”姜东旭被介介这么一问，恍然想起了什么。

“我想回到姜爸姜妈的身边。”

只是姜东旭的口气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坚定，他觉得那个现实的世界才是一场梦，如今的回忆倒是历历在目，很是清晰。

也许，这次，他从投胎开始经历后，早已觉得自己就是王莽，王莽就是自己，而姜东旭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喊起。

就连身旁有人时，介介也只能喊他夫君或巨君。

姜东旭缓缓开口，眼神略显空洞。“介介，我是谁？”

“你是你自己，无论身份怎样变动，你都是你自己。”介介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