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将脑袋埋到双膝里，手机在这时响起。

好一会儿，她才看向面前茶几上的手机。

是个陌生号码，陆晚晚犹豫了片刻，还是接通了。

手机另一头传来刘虹压抑的愤怒声音，“陆晚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报复我们吗？”

陆晚晚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眸光清明而澄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你明明知道青青和萧寒已经交往了，却还要插足两人之间的感情，你这样犯贱，就不怕被白家扫地出门吗？”

从手机里，陆晚晚隐隐听到陆青青的哭声。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弧度。

见陆晚晚不出声，刘虹就当她默认了，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真是遗传你妈骨子里的贱性，尽干些不要脸的事情！”

“刘虹！你骂我可以，不准骂我妈！”陆晚晚的眼底满是冷意。

刘虹哈哈笑两声，“青青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就是个可怜虫，你那个不要脸的妈妈早就跟人跑了！”

“到底谁不要脸，你心里就没有点逼数？你他妈告诉我，陆青青比我小多少？”陆晚晚的分贝徒然提高，“只有你们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刘虹，我警告你，你再敢在我面前说我妈的坏话，我他妈的就敢弄死你！”

刘虹粗重，她尖声道：“你倒是告诉我，你要怎么弄死我？就凭你那个没本事的老公？陆晚晚，别开玩笑了，你那个没本事的老公在白家连说话权都没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长得好看能当饭吃？你给他戴绿帽子，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完，刘虹呸了一声，“早知道你这么习惯犯贱，六年前，我就该让人把你卖到越……”

刘虹似乎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话语一顿，又骂道：“江山易改，贱性难易！”

电话挂了。

陆晚晚的脸色格外难看。

刘虹刚才说什么？

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