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晚受不了他这么爱昧的举动,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你别碰我!”
“我怎么就不能碰你了?咱俩孩子都有了……”
季枭的态度很是轻佻,说话的时候,嘴唇还往她的脸上凑。
林若晚避无可避,只得一手肘往他的腹部用力撞去:“滚!恶心死了!”
“哟!这么辣啊?”
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她片刻,恍然道:“看你这反应,我倒是想起来了,你是被锁在钢琴上那个,叫什么……晨晨来着?”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若晚用力撞开他,大步往前面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给拦住了。
她转过身,狠狠瞪着季枭:“你究竟想干嘛?别忘了这里是南城,是讲法治的地方!”
“我知道这里是讲法治的地方,所以,如果我去警局,把你跟夜鹰的那些交易记录提供给警方,你猜你能不能全身而退?”
混蛋!
他果然用那些东西威胁她!
她气得攥了攥拳头:“我是秦司年的女人,你跟我作对,就是跟秦司年作对,你难道不怕……”
“我怕?哈哈哈哈!我会怕?”
季枭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猛地摁进怀里:“林若晚,你可以啊,怀了我的孩子,嫁给秦司年,从北城到南城,你这腿劈的有点儿大啊!”
“你放开我!”
她挣了挣,被他大力摁着,实在动惮不得。
他身上有一股很清冽的气息。
她的脸颊感受到了他衣料的质感,甚至还听到了他胸膛里砰砰的心跳。
她心里很乱!
“季枭,我再给你说一次,我没去过北城,更没有怀过你的孩子,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自然是要做的!不过,眼下我有更要紧的事情!”
他寒眸嗜血,抬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林若晚闻到了一股异香,紧跟着便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已置身于一间光线幽暗的房间里。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只隐约可见屋内家具的轮廓。
“这是哪啊?”
林若晚稍一动弹,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就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
她头皮一麻,愕然发现自己竟被锁在一架黑色钢琴上。
她想起了晕过去之前,季枭说的那些话……,他说,有个叫什么晨晨的女人,就是像现在这样被锁在钢琴上的!
该死的偏执狂,要怎么给他说他才肯相信他是真的认错人了?
“来人呐!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她大声呼救。
厚重的雕画木门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被投射在地板上,扭曲狰狞,如梦魇里走出来的魔鬼。
她惊悸地抬起头:“季,季枭!”
季枭像是刚刚沐浴过,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却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他身上只裹了一张浴袍,松松垮垮,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侵略气息,让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你,你别过来!”
“呵呵!你这副模样,像极了在北城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他在她面前蹲下,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戏谑:“我看你把我忘得很彻底,所以,特地带你来这里找找以前的记忆!”
“我没有失忆!我说你认错人了你就是认错人了!”
林若晚抗拒的扭过头,避开他的触碰:“我不是那什么晨晨,你别碰我!”
“还嘴硬!看来我得帮你回忆回忆才行!”
他捏住她的胳膊,将她拎起来猛地摁在打开的钢琴上。
琴键被压,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他贴近她,审视她,唇角挑起的弧度透着怜悯又透着鄙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我想起个屁!我都给你说一百遍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林若晚被他压着,又气又急,忍不住飙了脏话。
季枭也没生气,就那么戏谑的看着她,手指从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往下移动,从脖子,再到锁骨,一路往下,口里还满意的啧了啧。
“不愧是经过了层层筛选!”
他盯着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商品,挑剔而严格。
“我很满意!”
满意你个死人头啊!
林若晚在心里狠狠咒骂,从未像现在这样讨厌一个人的眼神。
“季枭,你放开我!”
她使劲扭了扭身子,奈何手脚都被铁链锁住,行动大大受限。
她怒声道:“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是要坐牢的!”
“这是我的地盘,我跟我的女人玩点儿小游戏,怎么就坐牢了?”
他邪恶的手指在她的衣领边沿慢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