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越看她,越觉得温以玫是那种她想要成为的人,为人温婉又不失力道,有一种独特的韧劲。
最主要的是,温以玫还很厉害,完全担的上一个女强人,处理起事情来丝毫不比男人逊色。
陶英走到陆漫身边,用一种感慨的语气道:“当年以玫和夜寒的父亲在一起时,我并不同意,但终究拗不过,谁能知道她进门之后,从来不给我们添麻烦,还一个人包揽了薄家上上下下的事宜。”
“虽然说现在都有管家这些,但真正当起家来还是有很多烦心事的。以枚不但都完成了,还完成的很好,对我们也事无巨细的关照,我和你爷爷也就逐渐放宽了心,也真正的接受了她。”
陆漫在一旁听着,眼神也看着大厅中央的位置。
温以玫早已走上了高台,正拿着话筒大方得体的说着开场词。
她的声音好听,仪态也是十分好看的,有种大家闺秀的清秀感。
陆漫不由出声问道:“一开始为什么会不接受?”
像温以玫这样的人,应该是很讨长辈喜欢才是。
这个问题问出后,陶英的脸色沉了几分。
眯了下眸,她走近陆漫,嗓音更低了一些:“当初,夜寒他父亲和他母亲还未分手时,以枚便和他父亲在一起了。”
陶英说的不算委婉,陆漫顿时明白了意思。
原来,当年温以玫是‘小三’上位,而薄夜寒的父亲是出轨了。
陆漫印象里闪过薄夜寒父亲的身影,是一个很有威严的男人,完全看不出来是会出轨的样子。
正想着,陶英已经继续道:“今天这场宴会,也是她听说了你要进乔氏后,建议我开的。”
陆漫一怔,脸上有些惊讶。
陶英解释:“你应该都忘了,其实你们曾经见过几次,以枚对你的印象一直不错,还在我面前夸你。所以这次说你受伤了,又可能要进乔氏,刚好薄氏有每隔几个月召开一次宴会的举办,她就提议我这次提前办了。”
她越说越感慨,带着赞扬的语气。
这样说来,温以玫的确很细心,竟然连她也会照顾到。
陶英说她忘了,实际上她都记得,仅有的几次见面,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唯一有联系的也不过是两个孩子罢了。
温以玫站在高台上,在众人瞩目之下说着话,璀璨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半点没有掩去她的风采,反而显得她更加夺目。
她这样出风头,有人赞扬欣赏,自然也有人嫉恨。
尤其是同样身为薄氏儿媳的蒋清秋。
明明一样的身份,但这种大型的场合永远都是温以玫,她蒋清秋嫁进来这么多年,凉城她的名字估计都没几个人知道。
越想越气,她远离在人群中央,此时故意大步朝前走了两步。
陆漫顿时注意到了她,原先在人群中根本没有发现蒋清秋。
陶英面色一寒,自从上次蒋清秋去她住院的医院闹,她对这个小儿媳妇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蒋清秋此时站在高台下,高台上的温以玫淡淡的往下看,这样姿势的差异更加给人一种挫败感。
蒋清秋咬咬牙,将手一挽起,抱胸站在那里:“以枚姐此言差矣,你刚才说薄家的男人现在都在外因公回不来,倒是忘了我们江煜了?哪怕你再不想承认他,他也好歹姓一个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