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临死之前，可否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张老五满嘴是血，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三清符咒门，杨程！”我冷酷且骄傲地自报家门。

张老五重重地叹了口气：“江山辈有人才出，没想到……曾经没落的三清门也出了你这样的天才！呵呵，我认了！我认了！”

“张老板，很遗憾，你的老板梦只做了一天！”慕容灵走过来说。

张老五阴恻恻地笑了笑：“是啊，害人终害己，我害死了周永生，没想到周永生临死之前还摆了我一道，也算是报了仇了！”

说到这里，张老五顿了一下：“不过，你们也别太高兴，司马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四大鬼族里面，司马家族的势力是最大的！我要是干得过司马空，我也不会当他的傀儡，跟着他干了！”

“傀儡？！”我挑了挑眉头：“结果搞了半天，你也不过是被司马空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我还以为你跟司马空是平起平坐的合作关系呢！”

张老五嗤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说到底，我跟周永生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先走，一个后走而已……”

话音未落，张老五的脑袋突然一沉，就此没了声息。

这时候，王侦件也已经杀死了阿大，他的匕首穿透阿大的鬼头，将阿大钉死在案台上。

再看王侦件，经过一场激烈的肉搏，浑身上下衣衫尽碎，身上的血口子不下二十条，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但是他却毫不在乎，腰板依然挺得笔直。

“战斗结束了吗？”王侦件走过来问我。

我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地说：“不！战斗才刚刚开始！”

王侦件摸出一包香烟，自己抽出一支叼在嘴里，递给我一支，然后替我点上火，自己也点上火，深吸一口，喷出老大一股烟雾。

“你俩别光顾着自己抽啊，给我也来一支！”谢一鸣在旁边说道。

王侦件笑了笑，走过去，摸出一支香烟塞进谢一鸣嘴里，替他点上火，谢一鸣脸色苍白，脸上挂满冷汗，他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冷汗一颗颗滚下来。

我抖了抖烟灰，对众人说：“无论是周永生，亦或是张老五，他们都是摆在桌面上的傀儡，真正的幕后主脑，是司马家族的司马空！而我们所要面对的真正敌人，也是司马空！”

慕容灵说：“司马家族最近的活动很频繁，大量的孤魂野鬼在外面游荡，我们的压力很大！”

“是啊！”王侦件叹了口气：“我的手下都折损的差不多了，我倒是有个想法！”

王侦件扭头看着慕容灵：“我想我们这次正规军要跟游击队紧密合作才行了！你也看见了，敌人很凶狠，光靠你们游击队是搞不定的，而且你们这些游击队太分散了，基本上都是单兵作战，很容易遭到司马家族的报复！正好我们正规军现在也缺人手，急需扩充兵马！所以……慕容灵小姐，我想请你出面，负责联络东北地区的‘游击队员’，把他们召集起来，我们一起并肩作战，这样才有消灭司马家族的希望，你觉得呢？”

慕容灵略一沉吟，颔首道：“我尽量试一试吧！”

王侦件说：“古语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告诉他们，每一个参战的队员，都不会白干，出场费一百万，如果不幸战死，再给一百万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