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烈焰圈起了变化,它的火势渐渐地减弱了。长老指着天上的太阳:“你看,它停了。”
风飞扬抬起头,看到原本天火万丈的太阳不再释放出太阳斑了,它畏缩似地往上升了升,远离螺旋火树,有个飞扬跋扈的声音忽然间哈哈大笑着吼叫:“鼠辈!”
这声音……是卡卡!风飞扬大喜,他果然还活着。有一股强猛的风从烈焰圈里鼓胀而出,将太阳斑吹得尽数熄灭,风飞扬一眼就看见卡卡举剑朝天对着太阳挑衅:“鼠辈再来!”
他居然真的还活着!
太阳畏缩进了乌云里。卡卡蔑视地收起帝剑,抓住一片火红的树叶,施展一叶障目诀,变成一件火红的大衣,披在姬无艳身上,更衬得她妖娆似火。姬无艳依旧无力地坐在地上,死里逃生宛如梦境。然而她竟觉得自己毫无喜悦感,直觉告诉她,卡卡要走了,要永远离她而去了。
卡卡看着她,欲言又止,却终究是说:“闪闪,我要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你等我,等我送他去了天秤座,我就来接你,带你远走高飞。”
“好。”姬无艳简简单单地回答。尽管心里万分难过不舍,然而她绝不愿束缚卡卡,妨碍他去做想做的事。有人说懂得放纵男人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可她这时反倒希望自己笨如榆木。
“闪闪,等我,我一定会来找你。我真的要走了,我要去找织亡,再见。”卡卡最后深深凝视着她清艳的眸子,一转身,就要跳下螺旋火树。然而这时忽然间眼前嗡嗡嗡地飞来一大片风孢子,曾经见过一面的风飞扬赫然就在前列。卡卡听见最前面有个特别苍老的风孢子说:“少年留步。”
卡卡举帝剑横置:“有事?”
那老孢子忽然间漂在空中对着卡卡跪倒,他身后顿时哗啦啦跪倒一大片。卡卡吃了一惊:“做什么?”
老孢子:“少年,我是风孢子族的长老风无缺,你救了我们,按照先知谕令,请接受我们的效忠。主公在上,受我等一拜!”
“主公在上,受我等一拜!”
“不好意思,我很忙。”卡卡说着绕道要走。风无缺忽然大叫:“主公是否看不起我们风孢子族?风孢子族虽然瘦小,可是我们是黄道最出色的御风者,我们可以成为最优秀的信使和侦察兵,远胜三栖虫。”
侦察兵?卡卡心中一动,对了,有了他们,找织亡事半功倍。“我现在要去找一个叫织亡的人,你们愿意帮我?”
“万分荣幸,主公。”
“不要叫我主公。”卡卡顶讨厌这个称呼,“叫我元帅。”
“遵命,元帅。敢问元帅殿下,那织亡有何特征?”
卡卡愣住:“殿下?什么殿下?”
风无缺老奸巨猾,笑得狡黠:“无论如何,您都是我们五十年的主公。但是既然您不喜欢这个称呼,而我们又绝不愿意辱没了您的身份,因此,请原谅,从此以后,我族将称呼您为殿下。”
“是不是我不接受你们就要玩长跪不起的小把戏?”
“长跪不起?只有小孩子才这样做,我们会用我族的优势,在最短的时间内向黄道宣称效忠一个叫卡卡的人。如此一来,殿下,您就不得不接受了。”
“够狠!”
“殿下,敢问那个叫织亡的有何特征?”
特征……卡卡想了想,“他很臭屁,极其臭屁,是个好人,可是被邪恶控制了。假如你们见到一个和我年纪相仿,浑身散发邪恶黑气的人,你们只需对他喊出我的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织亡。另外……”卡卡捏紧帝剑,杀气纵横,“我要让铩罗如坐针毡。我有两封信要送出,第一封送往北冕王宫,你派个人去告诉那里的军队,就说北冕王眀羽已经得到了帝剑,并且准备反攻问鼎楼;另一封送往皇家军府,就说校长离昂其实并未死去,而是被囚禁在问鼎楼。”
“殿下,您是要让问鼎楼成为众矢之的?”
“没错,我要借北冕座的大军踏平问鼎楼。”
“殿下运筹帷幄,属下佩服。殿下放心,我族有三个最优秀的干将,风飞扬、风远扬、风激扬,称作三风使,他们三个必能不辱使命。”
“我相信你们。”卡卡变出迷你葫芦,拔出葫芦塞,“至于其他人,暂且委屈一下,寄居在我葫芦里。”
……
涂晓一直死死地瞪着魍魉。
“喂,虽然我很帅,可是能不能不要表现地这么花痴?”
“混蛋你居然敢定我身!”
“别说定你身,摸你身都敢,要不要试试?”
“臭流氓!”
“错,我是流氓我承认,但不要加个臭字,请叫我香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