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就是成品药剂。”

柳锦儿肯定的语气让好不容易平稳了情绪的赵鹤清再次心跳加速，连手心里都出了汗。

“你，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成品药剂！可是，可是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

赵鹤清的情绪有些激动。

一方面觉得柳锦儿没必要骗他，可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事完全不可能，很是矛盾。

柳锦儿没有急着证明，而是悠悠开口道，“可不可能，到时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样，赵老，你是否愿意加入基地生化实验室，进行这样的尝试？”

柳锦儿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儿，“功在当下，利在千秋，或许……”

“你会亲手研发出进化人类脑域的药剂，让人类文明从此走上另一条完全不一样的康庄大道。”

柳锦儿的平静与赵鹤清的激动成着鲜明的对比，而柳锦儿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容易相信她的话。

就像她说的，他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是不是真的成品，他做了大半辈子的研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何况，柳锦儿也没有必给他一个错误的方向，不但浪费人力，还浪费资源。

更别说她最后那句话是真的很诱人。

“好！我加入！”赵鹤清在说出这句话时，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对科研事业充满了期待与冲劲的年纪。

这种热血的感觉他也有几十年没有体会过了，“那你说的开发人类脑域的成品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