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凝霜的脸色，可以说是，立即的就黑了下来了。

为什么，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云蘅其实是恢复了记忆的呢？

那坑人的狡猾劲儿，那之后的得意的时候的小动作儿，哪一个，不是她在玄天宗的时候养成的，还能是什么时候的呢？

贺凝霜试探着问道，“云蘅，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了？”

只是，在贺凝霜问完了之后，林云蘅却是一脸的茫然，“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为什么有些听不懂？什么恢复了记忆了？”

刚说完，林云蘅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已经恢复了那个什么在下界关于玄天宗的那些记忆，现在就是一个劲儿的装着失忆来耍你？”

还不等贺凝霜点头，林云蘅便又接着说了下去了，“你成天在我的耳边念叨着，我在下界的时候，变成了什么什么的样子，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来的好不好？凝霜，我发现啊，自从回到了上界，你好像，变得有那么一些的与众不同了。”

贺凝霜之前想说的话，都被林云蘅堵进了肚子里面，然后，就听着林云蘅连着说了一大堆的话，一直到了现在，贺凝霜才总算是有了说话的机会。

“云蘅，你喘口气儿，累不累？”贺凝霜好不容易才揪住了林云蘅中间的一个停顿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现在，之前的那股子调侃的心思，就上来了。

林云蘅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凝霜，然后，翻了个白眼。

真是，凝霜真是智商下降了啊！

原本还以为，是自己想岔了，现在再看看，真的是，能够吓人一跳的呢！

原来的那个女诸葛，去哪儿了？

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蠢？

蠢到让人没脾气？

林云蘅许久的沉默，成功的让贺凝霜也跟着沉默了起来了。

“云蘅，其实吧，我发现，有的时候，女孩子，没有那么的聪明，也还是有好处的。”过了很久很久，也许，比起一炷香的时间，还要长，贺凝霜这才缓缓的说道。

“你，”林云蘅顿了顿，有些迟疑的问道，“是不是在下界的时候，喜欢上了什么人了？”

林云蘅的话，问的很直白。因为她知道，就算是自己现在不问，凝霜还是会跟自己说的。只不过，她自己就这么一股脑子的说出来，总是一种倾诉，自己这样子问，总给她的感觉，会有些不太一样。

有引导性的问出了这个问题，然后，让凝霜慢慢的说出来，好歹，心中的那股子委屈儿劲儿，总是能好一点儿的。

“也没啥，一个看着比较神秘的弟子罢了。”贺凝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口气，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过，要是是其他的人，用着这样的口气跟着她这样子说话的话，她说不定，就已经信了。

只是，那个人是贺凝霜。

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下来，贺凝霜这个样子，完完全全是心里面，在意极了那个人了。

也不知道谁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被凝霜喜欢。

只是，这中间，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只是，看凝霜这个样子，想必，又是不想说的吧。

诶……

现在，林云蘅倒是很想有兴趣知道，在下界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凝霜有了如此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