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张口笑道:“你太在意了,也许我不该说这个话题,我向你道歉,但胡一亭你该锻炼了,你的肚子都圆了。”
胡一亭恨不能把沙发抱枕甩到她金色的脑袋上:“这是腹肌,你这个傻妞。”
“好吧,好吧,别生气。”玛丽笑着钻回了厨房。
被玛丽这么一搅合,胡一亭心情又躁郁起来,眼瞅着丰盛菜色一样样做好端上,快要开席,于是在童牧最后端汤出来后,搂住她狠狠吻了一下。
玛丽在一旁看的有些傻。
童牧羞涩推开胡一亭,落座后向玛丽解释道:“我和胡一亭没有血缘关系。”
玛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胡一亭拿出一瓶茅台开了,直截了当道:“童牧是我未婚妻。”
说着拿出一个大肚红酒杯,给玛丽斟满:“我们中国的习惯,招待远方的来客,要用最好的酒,客人必须喝满三杯。”
玛丽傻乎乎地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之后表情像被踩了一脚的猫,咧着嘴“嘶嘶”吐着气。
“这酒……太烈了!我喝过伏特加,但没这么冲!这酒……我的胃在燃烧,天哪!”
胡一亭心下偷乐,一本正经板着脸,严肃地看着玛丽:“你没有喝完!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成朋友呢!”
玛丽一脸哀婉地道歉:“哦!对不起!”说着立刻举杯一饮而尽。
胡一亭高兴道:“棒极了!接下来是第二杯!”
童牧对英语反应有些迟钝,直到胡一亭把第二杯斟满才琢磨过来意思,连忙抢下酒杯,对玛丽道:“他在和你开玩笑,别听他的,你是我的客人。”
玛丽这才明白上当,却不怒反笑,掩口哈哈哈地乐了一阵子。
“你不会已经醉了吧?”
“我没有,但既然我已经喝了,你也该喝一杯。”玛丽目光狡黠地道,“这才公平,而且就像你说的,这酒太棒了,后劲像最好的三十年苏格兰威士忌。”
胡一亭忙道:“这酒太贵了,我一般只用来招待贵客,自己总是不舍得多喝,嗯嗯……”
童牧笑得花枝乱颤,“你总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才行。”
玛丽问明童牧话意,笑道:“用你们中国话来说是no-wind,no-wave,无风不起浪。喝吧,聪明家伙!”
说着她就拿起酒瓶给胡一亭那浅浅的一泓斟成满杯。
胡一亭哭丧着脸望着童牧:“老婆,这要是喝完,我就得躺下了。”
童牧故作平静道:“喝吧,我这就给你铺床,喝完进去睡觉。”
胡一亭被两人看的尴尬极了,只好端起杯子灌了下去,喝完就见二人鼓掌叫好。
接下来他红着脸吃了些菜便回房睡觉去了,呼呼一觉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