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增道:“可寡人之前怎么没有听过姐夫和田恬认识的事情呢?”
庞癝回道:“自陶郡一别之后直到今天微臣就未再见过田恬一面,也并不知道她齐国公主的身份,直到大王大婚,微臣才意识到自己认识的那个田恬是齐国公主······”
“好了,此事寡人已知,你下去吧!”魏增挥了挥手让庞癝退下。
“诺!”
庞癝离开王宫回到家中,一路上都在车上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下人喊其下去,庞癝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家了。
晚饭见,夫人魏雨萱见庞癝神色不属的样子,急忙问其缘故,庞癝便将大梁城传言之事一一告知魏雨萱,并道:“眼下我和大王之间已经有了裂痕,只怕以后大王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信任我了!”
“要不妾身去王宫劝一下增儿?”魏雨萱道。
庞癝摇头劝道:“不必了,只怕此事越劝,我和大王之间的裂痕越大,到最后可能就连弥补的可能性都不再有了。”
“有这么严重吗?”
魏雨萱明显不信,在她的印象中,魏增还是那个从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对自己言听计从,从无二话。
第二天魏雨萱瞒着庞癝进宫去见魏增,魏增表面答应不计前嫌,可转身却开始在政务上刁难其庞癝来。
魏雨萱知道后苦笑道:“为还以为增儿还是从前那个增儿,却忘记了他现在已经是魏国的王了!”
庞癝一笑道:“这样也好,我可以利用此事辞去相位。”
“夫君?”魏雨萱一听顿时震惊。
庞癝止住魏雨萱的相劝,说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忙于政务,很少顾及家中,甚至连几个孩子的喜好、秉性都不知道。再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忙忙碌碌,也有些累了,恰好可以趁机好好歇养一阵子,有更多的闲暇去陪伴夫人还有几个孩子。”
见庞癝主意已定,魏雨萱就不再多劝。
别人不知道,可魏雨萱却知道自己的夫君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确实累了。
庞癝才三十多岁,可却已经是半头白发,皱纹已经遍布了脸上,看着魏雨萱就觉得心头不已。
魏雨萱点头:“也好,话说自和夫君成亲以来,夫君还没有带妾身出去游玩过一次呢?”
庞癝道:“以后就有时间了,到时候为夫就带着一家人去封地成阳看看,那里夹在巨野泽和雷夏泽之间,鱼虾丰富。没事的时候咱们可以泛舟垂钓,想来也是别有一番风趣。”
“嗯,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庞癝搂着怀里的魏雨萱,二人就这样沉默着,久久无语。
第二天早晨,庞癝拿着早就写好的请辞信上车,向着王宫而去。
下车,庞癝若无其事的和群臣到招呼,而后又带着群臣走进朝堂,等待着魏增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