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庞癝三人便告退出宫。
庞癝三人离开之后,芈嫣想了想,对身边的宦官问道:“大王现在何处?”
“启禀太后,大王现正在学堂与太傅学习礼仪!”宦官回道。
“哀家有些想大王了,你即可前去宣哀家懿旨,让大王速来哀家宫中!”芈嫣淡淡的说道。
“诺!”
而另外一边,庞癝三人出了太后寝宫之后,庞癝皱眉对魏郊说道:“方才襄陵君的言语有些过了,只怕以后太后会嫉恨于你!”
听此,魏郊不禁有些呆愣,随即便说道:“不会这么严重吧,要知道我都是按照来之前太尉的安排说的,并未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尉缭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襄陵君说说的话都是之前跟老夫演练过的,老夫并未觉得其出现过任何差错啊?”
庞癝苦笑道:“你们演练的是很好,刚才也没有差错,可是你们却忘记了太后毕竟是一个女子!”
说着庞癝不禁摇了摇头:“孔夫子曾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太后虽然从前从未干涉过国政,但这并不意味太后便是软弱之人。相反,太后很有自己的主见,只是秉承先王的遗训,不好干涉国事而已。现今,我等将太后逼急了,只怕太后记恨我等的!”
“这有什么,太后只不过是一个宫中弱女子而已,又怎能对我等有什么威胁,我看相邦有些多虑了!”魏郊很不以为意的说道。
见魏郊如此说,庞癝心中不禁苦笑不已,古今中外,有多少英雄豪杰就是因为轻视女子,而莫名其妙的栽倒在女子手中?一代兵仙的韩信不就死在吕雉之手?大唐的开国功臣,一代名相长孙无忌也不是被女帝玩死的吗?这些都是血的教训,魏郊、尉缭两人不以为然,然而庞癝却不得不重视。故而,出宫之后,庞癝便令管家李园瞧瞧打听芈嫣这些日子的动向。
再说庞癝三人出了自己的寝宫之后,芈嫣心中还有些气愤,便命人传了魏王平过来。魏王平正在学堂中与太傅学习礼仪,不想太后忽然传唤,魏王便意味太后有什么要紧事说与自己,便辞别太傅,急忙赶了过去。
魏王刚进入寝宫,还未来的及见礼,便见芈嫣双眼红肿的坐在案便低声哭泣,魏平当时便感觉很郁闷,想着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见太后第一次哭泣,想必此中一定有缘故,便问服侍呃宦官:“方才可曾有人来过?”
“启禀大王,方才相邦、太尉、上将军三位来过!”宦官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