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而且声音的来源之处还是主席位上。刚才,他大概的扫视一眼主席位上的人,除了他们三,剩下的便是皇室中的人。
果然,当他看到那人的时候,他依稀的记得那人便是大夏皇朝的公主,但却不知道是何名。
当她款款走到高台之处的时候,她开口而道,“小女子,公孙秀巧,看到刘少将军对于诡辩之道如此的熟悉,故上前请教一二。”
“请!”
刘静宇随即邀请而到,当她坐在蒲团之上的时候,他开口问道,“请问公主,我们辩论什么话题。”
“既然刘少将军知道我们诡辩之道的精华,那我们就先辩论辩论简单点的。”公孙秀巧缓缓开口而道。
又是听到刘少将军这一名称,他总是感觉很别扭,但总不能让她唤自己靖宇吧,刘公子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称呼,便随她,况且在这也停留不久。
“请吧。”刘静宇礼让于她。
“少将军既然知道我们公孙家族的诡辩一说,那自然是知道最开始,最简单的。我说我知道少将军心中想的是什么!少将军信否?”公孙秀巧随即说道。
听到她的话,刘静宇一愣,第一反应这怎么可能。随即便反应过来,这是诡辩,诡辩之说注重‘诡’,而在诡辩之说当中还有着‘实’与‘名’为相互的逻辑关系。
当然,不仅仅是刘静宇一人在思考着这一论题,宴会中的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于高台之处,就连小秀都把吃东西的速度放慢。一会儿吃一下手中的东西,一会儿将目光看向于高台之上。
他自然是听说过类似的辩题,若是回答信与不信。恐怕对方都会说道这样一句,“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呢?”
但而今也没有着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于是乎,他便回答而道,“相信。”
当他说完之后,他料到对方定是会问道,“少将军又不是我,何以知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公孙秀巧却偏偏没有这般问道,而是这样问道。
“哦,何以见得?”
她说完这一话的时候,便将主动权抛向于他,便跟刚才他与那人辩论的一番,将主动权抛向于对方。既然她会这般的问道,那自然问题便不会那般的简单。
但刘静宇还是这般说道,“公主既然知道我知晓公孙家族的诡辩之说,而今,公主又将主动权抛向于我。若是按照诡辩一说,那我自然是回答,公主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你是否相信于你呢?”
“哦,那少将军刚才为何说道相信呢?若是按照诡辩一说,少将军应该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当然,若是按照诡辩一说,我自然是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但公主问道这话的时候,那自然是进入辩论一题,而辩论有着诡辩及其善辩之分。既如此,那公主问道这话的时候自然是知道在下心中所想。”
“哦,那少将军可否说道一二。”
听到她这话,刘静宇不急不慢地开口而道,“刚才公主叫我的时候,便是要与请教诡辩一说,而公主问道那话之后,我们便要敞开辩论。辩论自然是有着胜负之分,那公主知道我心中所想便非常的简单,当时我心中想的便是把这一场诡辩一说获胜!”
听到刘静宇的这番话,在场的人不由得赞扬之,这的确是,回答信与不信都不知道作何诠释。只能创新、超越,不能一味的模仿,那才有着诡辩之诡辩。
就连大夏皇朝的皇上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都暗自摇头,她还太稚嫩,可谁想接下来的话才是精辟之说。
“哦,那敢问少将军,刚才我所问的辩题是何?”
听到她的话,刘静宇便把刚才问道的一番再次说道一次,“公主刚才说知道我心中所想,并问我是否相信。”
“既然这样,那敢问少将军,刚才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心中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此辩论的胜败之分,还是回答信与不信之说呢?”
当她说道这话的时候,刘静宇一愣,确实刚才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信与不信之说,而不是此次辩论的胜败之分。
“请少将军如实相告。”
“少将军不说也不要紧,想必在场的人都知道少将军心中想的是信与不信之说,而不是胜败之分。那小女子便知道少将军心中所想的是什么。”
听到她的话,此辩论却是是超越诡辩一说,有着善辩与诡辩一说的结合,如此才是超越,而不是模仿。
当然此话题也可以说结束也可以说没有结束,若是在辩论下去,又是重复于这两个辩论一说之上。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你知道我不是你有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他知道适可而止,若是换做平常之人定会接下去,如此有继续循环,一直诡辩下去。
“在下佩服,公主确实是比在下精通诡辩一说。”刘静宇不得不佩服而道,此佩服不是口头上的,而是口服心服。
而刘静宇在辩论之说上,回答是正解,而后面的回答又是与前面的回答有着冲突、矛盾。而公孙秀巧便抓住他不能自圆其说这一点上辩,以诡而辩。如此一说,此番辩论可以说是两不相胜。当然其中的胜负只有两人知道!
辩论,无论是诡辩还是善辩,注重辩,注重过程,次而才是第一回答,若不能自圆其说,将自己的回答圆通,那一切都是徒然。不能将自身第一回答解释清楚的话,那不管回答是何都落入下成。
当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以为刘静宇会继续自圆其说,没曾想他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