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声泪俱下的哭喊声,再次引得周围人面露同情。
这么看来,芳嫔是真的没有撒谎了!
否则,她父亲又怎么可能出现在端王府?
“一派胡言!”萧景玉厉声道,“本王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头儿,更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端王府里的——你们想联合起来冤枉本王是不是?”
“冤枉?”夏清浅反问道,“端王,刚才在宫里我们可就说好了,一同去找找芳嫔的父亲究竟在哪里。现在他当真出现在你的王府,你还有脸喊冤?难不成芳嫔父女这种无权无势的,还能偷偷潜入你的王府,就为了诬陷你?或者——是御林军强行把人塞进来冤枉你的?”
她接连的反问,让他根本无法辩驳!
萧景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可就算不是他们,也难保会不会是别人!”
“是谁?”
夏清浅寸步不让,扬手便指着张公公和芙蕖,“他们吗?”
她顺势转头看去,“现在,你们两个来说说看,你们又是为什么出现在端王府的?”
芙蕖立刻上前,悲愤道:“回清妃娘娘,奴婢是芳嫔娘娘派来的。端王抓了她的父亲,逼她认下红莓香的罪过,娘娘不得已只好答应。可是娘娘又怕事成之后端王不认账,杀她的父亲灭口,所以与端王说好,让奴婢过来看着点儿——因此这两日,奴婢也一直被关在端王府里。”
顿了顿,她猛地看向一旁的张公公,愈发愤怒的道:“这个人奴婢认得,正是内务府的张公公!刚才奴婢见他鬼鬼祟祟的来到王府,不知道要干什么,奴婢心里觉得不好,便拼死逃出柴房,用武力控制了他,想要逼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知这个时候,御林军就冲进来了。”
“放屁!”张公公愤怒尖锐的嗓音响起,“清妃娘娘,您可别听她胡说啊!她根本不是在柴房制住奴才的,她是在端王府大门口!这女人武功很高,她一定是意图不轨才......”
“住口!”夏清浅冷冷打断了他,“张公公,不管是柴房门口还是大门口,这个时间你本该在宫里当值,为什么会出现在端王府,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