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起眼睛,“怎么,你想来硬的?”
她冷笑一声,“是,又怎样?”
难不成她还来不了硬的?
萧墨寒眸色一沉,“浅浅,你救我难道不是因为我舍命救你?”他冷冷淡淡矜贵的看着她,“以救我为名挟恩图报之前,也不能趁着我不记得过去的事就颠倒黑白、扭曲事实吧?”
夏清浅瞳孔又是一缩。
这不是他第一次失忆了,那一次也是为了救她,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以后便强行将他带回皇宫,用尽一切耗着他,甚至险些丢了一条命,才终于让他想起了所有的事。
难道这一次,她又要这样吗?
不......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这样了。
如果这次在她努力挽回以后,他还是执意撇开她,她断不会再死死缠着他了。
夏清浅闭了闭眼,胸口好像要喘不上气,她忍不住用力的按着眉心,“过去的事你知道多少,有多少是被有心人刻意引导的——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
“我说过,与你无关!”
男人说罢就要离开,可她眼疾手快,一下子挡在他的身前。
四目相对,男人眸底掀起显而易见的不耐,她藏起伤痛,泠泠无情,方才那片刻的憔悴仿佛只是错觉,“这些话若是在你清醒的时候跟我说,我绝不会多作纠缠。”夏清浅讥诮的勾唇,“可你根本不是他——你只是他一缕魂魄而已,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代替他做决定?”
随着她话音落下,山顶的氛围一下子僵到极致也冷到极致,好像连寒风都停止了吹拂。
虽然她说的事实,可是男人骨子里的骄傲天生听不得有人跟他说“你根本不是他”此类的话——尤其这个女人上一秒还对他投怀送抱,过去半个月他们维持着表面的恩爱美好。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