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着眉,撑起身调高水温,三两下动作很快的给她清洗,他也不记得自己曾为别人做没做过类似的事儿,所以动作生疏,粗鲁的也没什么章法,许愿被呛了不少水,忍不住剧烈咳嗦。
她咳的越来越厉害,撕心裂肺似的。
左占不得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端起她的脸,她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眼睛红红的,而视线却清朗了些,嗓音很哑,一开口就道,“左占,我不欠你什么吧。”
左占蓦地怔住了。
“温暖那个孩子,具体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思吗。”如果说之前许愿没多少意识,那是真的,但现在,可能是那些冷水让她醒了酒,意识慢慢回笼,心上某处也开始泛疼。
“没事儿找点借口一边对付我公司,一边折腾我,很好玩?”
她拂开他,凭着内心的冲动,发泄似的话语接连不断,却完全忽略了近在咫尺男人那冷沉降霜的脸色。
“你说我找借口?”左占冷道。
许愿没说话,头还很疼,也不想再理他了。
左占深吸了口气,“还是说没让你今晚和那个老男人回去,搅你好事了,嗯?”
“……你有病。”
许愿头还很涨,想推开他,却倏地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左占拽起,甩去了床上。
她跌进松软的床垫内,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刚要蜷起身,又被一道重量压覆,他冷戾的捏着她的脸,迫使她睁眼看向自己,“不是想和男人睡吗?好,我他妈的成全你!”
“滚!”许愿难耐的挤出字音。
她漫漶的思绪虽不太真切,也能分辨出他在侮辱自己,“……下去,别碰我……”
“不是个男人你就想要吗?怎么?我就不行了?”
她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人,鼻翼轻轻扇动着,好像有点委屈,眼尾微红,还漫着潮,“嗯,就你不行……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