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说什么话

钱董事说完坐下后三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坐在那里敏思苦想起来。三个人在那里坐了一会，钱董事先说话了，他说：“其实对于说什么话的问题，我早在前天晚上就想过了，不过不知道那样说合适不合适，现在叫你们二人来就是想听听你们二人的意见，”

王有才急切地说：“那你就快说说，让我们也听听你的高见。”

钱董事故意拉长嗓音，声调低沉地说：“你急什么，我看这次对阔太太们说话的事，非你们二人莫属了。”

王有才犯难了，他说：“那怎么能行！你看我的一条腿有残疾，他闻进勇又长得像个丑八怪，你让我们二人去面对那些光彩耀眼的阔太太们讲话，那不是让我们去出丑，她们会嗤笑我们的。”

钱董事坐在那里，他仰靠在沙发上，手臂自然屈肘伸开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拍打着扶手嘴里轻松地说：“你们可知道，这几十年一切都是富了好，阔太太们听到的都是甜言美语，看到的又都是莺歌燕舞，她们穿戴都是珠光宝气、华贵富丽，她们身边聚集的又都是些美女佳丽，她们在一起说话又都是甜言蜜语。

现在也该让你们二位丑角出来对他们吹点凉风、说点丑话了。”王有才不赞成地摇摇头说：“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不，不，那是有趣！你想想近几年全球性经济不景气，已经使很多世界级的明星产业大富豪，顷刻之间企业破产、家财散尽、债务缠身、光环消散。

又有多少富家子弟，不去努力拼搏，只是坐在父辈留下的万贯家财上坐吃山空，堕落消亡。

还有多少富家子弟娇生惯养，缺乏锻炼弱不胜衣，他们的后代在体质上一代不胜一代。

以上这些社会现象和严酷现实，也许能促使那些阔太太们去冷静地想一想光听甜言蜜语已经不行了，也得听一点不同的声音。你们二人在这个时候讲出的丑话也许能受到她们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