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道至尊到底在那场献祭中得到了什么收获？能够以道尽之上伟力守护自己的终极灵光，还能将怨气本源净化，他的收获必然超乎想像。”

张乾眯着眼睛，目中寒光闪烁。

也就在张乾疑神疑鬼之时，躲在暗中无数纪元的本初至尊突然脸色狂变，他豁然起身，看向祭尽宗所在的位置。

“出现了，真的出现了，看来祭道至尊真的隐藏了自己的收获！本座早就怀疑，以祭道至尊的诡诈，在那场献祭中怎么可能没有别的收获。

那枚玉碟很可能只是他抛出来的诱饵，真正的献祭收获被他藏了起来。刚刚出现的力量隐隐超越了本初之无极限，若不是祖魔至尊突然暴起发难，祭道至尊依旧不会暴露！”

不只是张乾在怀疑，本初至尊也早就怀疑了。

他是何等精明之辈，只要仔细分析祭道至尊在那场献祭中的表现，不难分析出蛛丝马迹来。

要知道发起献祭的是祭道至尊，开创出无上祭台炼制之法的也是祭道至尊，而带领所有道尽至尊铸造无上祭台的还是他。

当祭台铸造完成，引动无上祭台举行献祭的依旧是他。

这其中一个个环节，祭道至尊可以做手脚的机会太多了。

作为向道尽之上的概念性境界献祭的主持者，祭道至尊到底向飘渺的概念性境界祈求了什么，怕是谁都不知道。

明面上是祈求了一枚玉碟，一枚可以推演一切的玉碟，暗地里谁知道呢？

谁知道祭道至尊有没有向道尽之上的概念性境界祈求别的？

这怀疑不只是存在于本初至尊的心中，还有诸多道尽至尊都十分怀疑，只不过当时所有人都被玉碟吸引，忙着争抢玉碟，却没有仔细思量其中的奥秘。

不只是本初至尊悚然而惊，五太之源深处的道玉至尊此刻也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双目宛若连通着五太之源的深渊，内中有五太缔造万象，造化本初诸天的景象轮转。

他那可怕的双目紧紧盯着祭尽宗的方向，刚才那一闪而逝的伟力，他也察觉到了。

“这是超越本初之无极限的力量，看来你在那次献祭中真的有其他收获。”道玉至尊淡漠的目光流转，以不屑的语气说道：“本来只是一只蝼蚁而已，试图摆脱本座缔造的滚滚大势，甚至不惜拉着本界陪葬，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哪怕你得到超越本初之无极限的力量又如何？而今本初之无的一切，都是本座早在一切初始之时就定下的未来，没有人可以挣脱！”

道玉至尊就是如此自信，他才是真正的万古黑手，早在五太之气缔造一切的时候他就已然诞生，一诞生就是道尽至尊境界，是天生的道尽至尊。

也是在那时，他就定下了属于自己的未来。

祭道至尊曾经发起的献祭，道玉至尊从始至终都有参与，他从未想过要阻止，他巴不得祭道至尊将本界毁掉。

也想看看，祭道至尊这只蝼蚁到底挣扎到什么时候，又能弄出多大的惊喜来。

有道尽之上视角的张乾，自然看到了本初至尊跟道玉至尊的反应，他心中骇然。

果然，没有人是傻子。

显然本初至尊跟道玉至尊早就怀疑祭道至尊了，如果这次没有让祖魔至尊出手，他们两人早晚也会出手试探祭道至尊的。